唐錚再次踏足了那個代表權力的四合院,暗處多股氣息牢牢地鎖定了他,顯然,這次他的所作所為,令官方更為忌憚了。
他閑庭信步地走進來,但這次卻並未去書房,而是來到了客廳,甚至連二號也沒有退下,畢恭畢敬地站在首長身後。
至於,暗中那幾股氣息也沒有消失,明顯是防備著他。
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超出了官方的控製範疇,不得不防。
首長陰沉著臉,宛如烏雲壓頂的天空,嚴厲地看著唐錚,道:“你真是一天也不消停,這次連宋、楚兩家都折在你手中了。”
對方開門見山,唐錚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說:“首長明察秋毫,自然知曉這次的來龍去脈,我在家中,這些人是來殺我,我總不能伸長脖子,讓他們動手吧?”
“哼,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京城掀起風雨嗎?”首長質問道。
唐錚不動聲色地說:“我可沒有主動滋事,而是迫於無奈。”
“你怎麼說都有理。”
“有理與否,首長自會判斷,況且,這次事件最大的受益者乃是國家,不是嗎?”唐錚笑眯眯地問道。
首長猛地一怔,沉默了,這句話戳中了要害,雖然首長十分震怒唐錚的所作所為,卻也明白這對國家而言十分有利。
他們早就想對付幾大家族了,可官方行動也無法肆無忌憚,牽一發而動全身,影響甚大,以至於遲遲不敢動手。
“我做了國家不好做的事,我還是功臣呢。”唐錚打趣道。
首長冷哼一聲,道:“功臣?哼,你知道這樣做後果是多麼嚴重麼?”
“真的很嚴重麼?我相信國家一定會有辦法平息風波,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唐錚單刀直入,句句戳中要害,令首長十分被動。
首長明白他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想發難也沒辦法,雖然他言語之間頗多桀驁不馴的意味,他卻也不會就此發飆。
其實,仔細回想起來,唐錚的這一連番所作所為,對國家並沒有危害,反而是幫國家鏟除了危害。
隻是,他行事自由散漫,不受節製,這令首長十分頭疼。
首長就是想借此事狠狠地敲打他一番,讓他循規蹈矩一點,不至於惹出更大的亂子。
“你倒是口燦蓮花,說的輕鬆。”首長依舊沒給好臉色,“且不說宋、楚兩家,連劍神也在你手中折戟沉沙,那白衣女子究竟是何人,與你又是什麼關係?”
這才是重點,京城之中有白衣女子這種超級高手,令他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他也很想見著女中豪傑一麵,奈何手下不停地勸阻,終於打消了他這個念頭。
劍神都不是白衣女子的對手,若是帶來了此處,恐怕即便有暗中的高手保護,首長也十分危險,所以,他們當然不能讓首長以身犯險。
隻是弄清楚白衣女子的來曆,卻是當務之急,畢竟京城藏著這麼一個厲害角色,終究是一個隱患。
唐錚心細如發,見首長主動提及九天玄女,便明白了他的擔憂,但九天玄女來曆神秘,更是牽扯到秦始皇,他當然不可能實話實說。
於是,他略作沉吟,道:“此人名叫伏瑤,乃是我無意中認識的,至於她的來曆,她始終三緘其口,我也無法知曉。”
見他推脫的一幹二淨,首長豈會輕易相信,麵色一沉,道:“她住在你家,又幫你退敵,你卻說不知道她的來曆,嗬嗬,你以為是騙三歲小孩兒嗎?”
唐錚麵不改色,不為所動地說:“真不知道,至於她為何會住在我家,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是修者吧。”
九天玄女的修者身份不是秘密,所以,他落落地方地承認了。
“這世上修者又不是你一人,為何她不住在別人家,而是你家呢?”首長追問道。
唐錚聳聳肩:“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見他死豬不怕開水燙,首長也無可奈何,總不能用手段逼迫他吧,可首長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那她是什麼修為?”
唐錚長歎口氣,道:“這我真不知道。”這乃是一句實話,他也很想知道九天玄女的修為,她卻並不告知,他也沒辦法。
首長濃眉一挑,怒道:”一問三不知,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幹,就想安安靜靜地生活。”
首長威嚴極盛,但卻無法對唐錚構成壓迫,首長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這次專程請唐錚來,除了敲打他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摸清楚白衣女子的底細,如今隻知道她叫伏瑤,其他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