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多必失,為了避免引起五爪金龍的懷疑,唐錚帶著小白和小月月退出了皇城。
這次收獲頗豐,令他接觸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屠龍士的傳說令他心潮澎湃,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強大的人。
龍族也並非一直高高在上,不可戰勝,隻要實力足夠強,任何敵人都不用畏懼。
天邊露出了魚肚白,旭日照亮了京城,軒然成了金黃色。
八月末的京城十分炎熱,酷暑難當,即便是大清早也有一種讓人恨不得泡進冰水的衝動。
唐錚早已寒暑不侵,怡然自得地坐在院落裏看初升的朝陽。
小白騎著小月月在院落裏走來走去,仿佛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方詩詩去了學校,為迎接新生做準備。柳輕眉去上班。安妮一大早就出去忙活珠寶的事。武也沒閑著,在練功房修煉。
說起練功房,這是幾個女人搗鼓出來的東西,整理了一個地下室,然後改造成了練功房,其中有不少兵器,而且還有對戰室,幾個女人偶爾心血來潮也會對戰演練一番。
唐錚曾經看過一次,不得不承認女人戰鬥起來真的很彪悍,尤其是女人對女人,可沒有多少憐香惜玉的意思,用她們的話說演練就要和實戰一樣,真刀真槍,這樣才能在臨陣之時發揮應有的水平。
恰恰是因為如此,幾個女人練功的激情高漲,因為,誰都想在演練中取勝,若是失敗了,那下次一定會想辦法找回場子。
看著她們的這股韌勁,唐錚誇獎了幾句,惹的幾個女人心中更是卯足了勁。
其實,他們都很清楚,隨著唐錚實力的提升,若是他們不提升自己,總是被唐錚保護,而自己無能為力,那就是一個拖累。
任何人都不想做弱者,她們整天與強者接觸,這種觀念尤為強烈。
悠閑時光畢竟是短暫的。
燕流雲風風火火地趕來,看著他悠閑的樣子,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說:“唐少,你這日子也太舒服了。”
唐錚笑眯眯地看著他,說:“你可是堂堂燕家大少,難道日子不舒服嗎?”
“當然了!你不知道這些天我忙的腳不沾地。“
“哦,為什麼?”
燕流雲瞪大眼珠盯著唐錚,說:“為什麼?還不是你交代的事,你不是想找青龍殿尊主的下落嗎?我們哪裏敢怠慢,幾乎把京城翻了一個底兒朝天。”
“哦,有什麼發現?”唐錚好奇地問。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忙活這麼久,若是沒有發現,我還怎麼好意思來見你,當然是有發現。”燕流雲洋洋自得地說。
他與唐錚已經徹底熟絡起來,沒有家中長輩那種小心翼翼,平輩相交,倒是與唐錚的關係走的越來越近。
唐錚啞然失笑:“別賣關子。”
“我辛苦這麼久,你不容我炫耀一下怎麼行。好,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我就告訴你。尊主行蹤十分詭秘,我們沒有找到他,但我們卻發現了另外一個人的行蹤。”
“誰?”
“栗婆婆!”
“是她?”唐錚悚然一驚,當初栗婆婆回離宮,沒有討到一點好處,最後帶著一些弟子倉皇逃走,沒想到竟然來了京城。
“對,這栗婆婆可是位高人,若是換做以前,我們是真的不敢針對她,可今非昔比,有了你這樣一個高手,離宮宮主也跌落神壇了。”
“別插科打諢,栗婆婆現在在哪裏?”
“你猜猜。”
唐錚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神棍,難道掐指一算就算出來了。”
“好,我告訴你,她去過姬無相的棋社。這還幸虧你多次提醒讓我們注意這個棋社,所以我們守株待兔才能發現這一點。”
“棋社?”唐錚悚然一驚,栗婆婆去棋社做什麼?
莫非……她與姬無相也有聯係?
唐錚一直對姬無相十分戒備,主要是這人太離奇了,令他不得不防。
一個人把自己隱藏的太深,太隱秘,那往往是有不可告人之事。
姬無相便是如此,他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卻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這令唐錚著實琢磨不透,自然不敢小覷了他。
“對,栗婆婆去過棋社,但她從棋社出來後我們卻跟丟了,畢竟,她可是武王境界,我們這些人怎麼跟的住她。”燕流雲遺憾地說。
“從那以後你們又見過她嗎?”
“你別說,我的人還真見過她,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棋社,極有規律。”燕流雲疑惑地說。
唐錚若有所思,忽然問道:“那她下次去棋社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