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並沒有得到他的疼惜。
男人看了一眼就冷冷的收回了視線,臉上的神情沒有一丁點的變化,然後就抬起腳衝著門口走去,隻是走了還沒兩步,他忽然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女孩,“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狠狠地丟下這句話,男人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跟他進房間時一樣,房門被他重重甩上。
厲斯寒走了許久後,房間裏還殘留著曖昧的氣息,一直縈繞在沈璃的鼻端,兩人的衣服,床上床下扔的哪裏都是。
以前每當這個時候,沈璃總是害羞的不行,但她現在隻覺得渾身都涼透了。
他一夜之間好像變了個人,不,是對她像是變了個人,以往的溫柔不再,處處都透著薄情殘忍。
他的變化,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也讓她的心疼痛不已。
躺在床上的她,大腦像一團纏繞在一起的麻線,亂得一團糟。
薄薄的一層汗,有些黏膩,讓她很不舒服。
躺在床上擁著被子,等到身體的酸痛緩的差不多了,沈璃拿開被子下了床。
她往浴室走得每一步都很艱難,身上不斷地有痛意傳出,害得她好幾次都險些跌倒。
浴缸裏的水,一直保持著微熱的常溫,從水龍頭不斷流出來的水,散發著嫋嫋的霧氣,整個浴室一片霧氣繚繞。
沈璃躺進浴缸裏,任由溫水浸泡她的肌膚,身上強烈的疲倦和痛意緩緩褪去,她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泡了半個小時,沈璃才從浴缸裏出來,身上那股痛意沒有剛才那麼狠了,還是讓她感到了不舒服。
她將兩人的衣服收起來,放進了浴室專門盛放髒衣服的簍子裏,然後就躺在了床上,動都不想動一下。
她明明很困,卻怎麼都睡不著,睜著一雙眼睛,望著天花板看了許久,最後實在撐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在睡著之前,她還在絞盡腦汁的想,她和厲斯寒好端端的怎麼會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她以為這是他們最糟糕的時候了,卻不知道,一周後,發生的一件事,讓她和他差點形同陌路。
她以為這是他們最糟糕的時候了,卻不知道,一周後發生的一件事,讓她和他差點形同陌路。
...
接下來的一周,厲斯寒一次都沒有回來過,也沒有給沈璃打過一次電話,他整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沈璃徹底跟他失去了聯係。
在這幾天中,沈璃先是在不安,彷徨,焦慮中度過,大概過了四天,沒有見到厲斯寒一麵的她,開始在家裏待不住了。
她給厲斯寒打電話,要麼是被無情地掛斷,要麼是關機,後來還是她給張特助打電話,才知道厲斯寒那天從景園離開後就直接去出差了。
這天中午,沈璃正在廚房和劉媽一起學一道新菜,準備做給厲斯寒吃,管家忽然進了廚房,“夫人,外麵有客人想見你,她說她叫江舒雅。”
沈璃洗菜的動作猛地僵住,心口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刺了一樣,格外難受。
江舒雅,她怎麼還有臉來景園找她?
虧她還把她當成曾經最好的朋友,沒想到她一直都覬覦著她的丈夫。
“我不想見她,你讓她走吧。”
管家應了聲“是”,然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