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雅羞愧的抬不起頭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鍾告為什麼不早點站出來?

害她像個猴子一樣被這麼多人用嘲諷的目光看著。

她身旁的鍾告絲毫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視線,走得像是行屍走肉,且刻意與江舒雅拉開了距離。

......

醫院門口對麵,黑色的勞斯萊斯車廂裏,兩個長相俊美的男人一個坐在駕駛座一個坐在後車座。

車窗半落,駕駛座上的男人,視線漫不經心地看向醫院門口。

三名警察正押著江舒雅和鍾告往警車裏走去,後麵跟著一身黑色衣服的沈璃和一身黑色西裝的厲斯寒。

男人的目光,緩緩落在沈璃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百無聊賴的撇撇嘴......他原本還以為能讓沈西元念念不忘的女人會是什麼天仙級別的仙女......失策了。

“過去看看?”男人收回打量的視線,透過後視鏡懶懶地看著後車座上的沈西元,一臉的玩味。

“不去。”

“為什麼?”魚子臉上的興味慢慢變成了疑惑,幹脆直接回過頭來盯著沈西元,“你幫她做了那麼多難道就不想讓她知道嗎?”

這個“她”指的是誰,魚子和沈西元都心知肚明。

他知道自己兄弟這次肯過來肯定是為了那個女人,明明幫那個女人暗地裏做了那麼多的事,不讓人家知道知道怎麼能行?

做好事不留名在他們這群紈絝子弟這裏是不存在的,要天下皆知才行。

沈西元掀了掀眼皮,神情淡漠,“你覺得那樣的女人值得我去見嗎?”

那樣的女人......哪樣的女人?

魚子身為沈西元大家口中的狐朋狗友,自然對他這哥們前段時間經受過的事再了解不過。

外界都在傳,沈家公子被一個愛慕虛榮,自私貪婪又心腸歹毒的女人給騙了!

知道自己上當受騙後,沈家公子毫不留情地狠狠甩了那個拜金不成的女人。

自此之後,一向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的沈家公子事業心突然一路高歌猛進。

不僅插手管理了家族企業,更是每天忙著工作,忙著應酬,忙到腳不沾地,一夜之間就像是突然換了一個靈魂,連流連花叢的本性都改了。

有人說,沈家公子在看清楚拜金女的真麵目突然醒悟了,不再沉迷於酒色,開始專心搞事業了。

看著從始至終臉色都淡漠的男人,魚子微微眯起眼,傳言隻能是傳言罷了。

他所知道的沈家公子,每天白天看起來一臉認真無情的忙工作,晚上......嗬......連家都不回,是他酒吧裏的常客。

就因為沈家公子,他酒吧裏這一段時間的營業額都提高了不少。

“真的不去見見那個女人?”說實話,他對那個讓他兄弟變得總算有了點人樣的女人挺好奇的,他倒真想看看她是不是如外界所傳聞的那樣拜金貪婪。

瞧瞧他兄弟現在多像個人啊,白襯衫黑西褲黑皮鞋,可比以前花花的打扮強多了,如果能夠忽視他眼窩下的烏青的話。

“一個自私惡毒的女人有什麼好見的,你也不怕汙了自己的眼睛。”

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沈西元淡淡的聲音,從後車座緩緩傳來,一如既往的蠱惑磁性,如果不仔細聽的話,很難聽出嗓音裏的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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