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易陽如此的挑釁,原本脾氣就不怎麼好的張強,打定決心,要拿出自己最佳水平,狠狠的羞辱易陽一番。
而張強周圍的一群人,在聽到易陽那狂妄的話時,也是一個個對他怒目而視。
他們這些人,都是在秦府的廚房工作的,或多或少的受到過張強的指點。就算是再不濟,那也是是和張強比較熟的。
易陽的狂妄,頓時就激起了他們同仇敵愾的心理,這些個廚師現在恨不得比賽快點開始,讓張強狠狠的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他失敗後還能不能狂妄的起來。
易陽的狂妄,已經惹起眾怒。
“這小子,還真以為做菜是過家家啊,看張叔等下怎麼教訓他。”
“就是,以為當廚師是這麼容易的麼,不好好的當他的教師,難不成還想搶我們的飯碗不成。”
“他估計自己也知道輸定了,故意讓張叔選定菜式,等下就可以說,他輸是因為對於這道菜不熟,這是在給自己留後路。”
。。
這些個廚師,根本就沒有一個是看好易陽的,認為他是輸定了。
就連秦夫人和小蘿莉兩個,也都是頗為懷疑的看著易陽,要說琴棋書畫什麼,她們絕對相信易陽是會的,可是這廚藝一道,易陽怎麼看,都不像是此中行家。
在場眾人當中,恐怕也就隻有已經嚐過了易陽所做的菜的福伯堅信易陽是一定會贏的。
看張強還在不屑的看著易陽,他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這老張,今天是注定顏麵不保了。
聽著福伯的歎息聲,再想起事情的起因,秦夫人不由的朝著福伯問道:“福伯,難道易陽的廚藝真的很好?要不然你老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易陽的廚藝如何,你等下就知道了。夫人,將易陽給招進府,可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
聽福伯這麼一說,秦夫人若有所思,鳳眼盯著易陽,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而就在他們說話之時,張強已經將菜式給定下來了,他選擇的是醋椒魚,這是他最拿手的菜。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輕視,他決定拿出自己最拿手的菜,做出一道最美味的菜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對於他的決定,易陽自然是沒有意見,宗師的廚藝可不是說笑的,不就是是一道小小的醋椒魚麼,難道還能難倒自己?
就是不知道等下他輸了,受不受得了這個打擊。
萬事俱備了,眾人也不耽擱時間,直接來到了秦府的大廚房。
這大廚房可不是易陽那小廚房所能夠比的,寬敞,幹淨,就算是所有的人都在一旁觀看,也完全能夠讓施展手腳。
作為秦府的大食堂,所有的食材自然是非常齊備,根本就不用人來當裁判,一進入廚房,比賽就已經開始了。
有著宗師級廚藝在身的易陽,自然是不用去擔心什麼勝負,這個世上雖有比自己廚藝要厲害的,但絕對不會是這個胡子拉碴的大叔。
所以,在見到張強奔著裝著十數尾鮮活鱖魚的魚缸而去的時候,易陽並不著急,任他先挑。
張強左挑右選,最後伸手一探,在水中拎出一隻掙紮擺尾的鱖魚,從這選材上,便可以看出,張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看著手中的魚,張強笑了笑,今天的運氣還不錯,竟然有一條比往常要好的,完全可以將自己的廚藝發揮得琳琳盡致。
等張強選好之後,易陽這才不急不緩的來到魚缸旁,掃了一眼裏麵的魚。
有著宗師級廚藝的他,辨別食材的能力自然也是相當強悍的,隻這麼一掃,便將這些魚的情況弄清楚了。
秦府的食材,自然是要比一般人家的食材要好上不少,不過差別卻不是很大。
張強的眼力還是有的,他所挑選的那條魚的確是最好的,不過卻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既然沒多大的差別,易陽也就懶得選了,隨手在水裏撈起了一條七八寸長的鱖魚。
就這一項挑選食材,易陽的隨意就已經與張強的慎而重之成了鮮明對比。
看著易陽那隨意的樣子,張強臉上的不屑之意更濃了。
“連食材都不知道選,他真的會做菜麼?還是以為自己的手藝好到已經可以無視食材的地步了麼?”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他知道自己沒希望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也是,誰讓他那麼自不量力的,張叔的廚藝,遠近誰人不知,他這完全是在找虐啊。”
看著易陽那漫不經心的樣子,一眾秦府廚師不由對他更加的鄙夷了,連食材都不會選,還指望他的廚藝能強到哪裏去?
同時,他們的心裏也在期待著的易陽出糗的樣子,到時候,他們絕對不會吝嗇自己那嘲諷的話語。
張強雖然同樣鄙夷,不過他這次卻並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拿著自己魚來到自己的案板麵前,麵色嚴肅的開始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