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顯然也被這強烈的撞擊弄得氣血翻騰,臉色微微蒼白,不過他的嘴角卻是明顯的掛著一絲笑容,他在為自己能夠保護秦夫人而開心。
擊飛南蕩之後,易陽並沒有就此停手,微微調息一下之後,他便追擊了過去。
對於這個一心想要置秦夫人於死地的淫賊,他是一點好感都欠奉,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小心。”
雖然另外三個淫賊對於南蕩之前的行為很是不齒,可是,在見到易陽竟然要對南蕩下死手之時,還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出手相救。
不過,他們有心想要救援,這也要看易陽會不會讓他們如意了?
知道這是絕殺南蕩的好機會,易陽沒有絲毫的猶豫,全部的力量運轉起來,身體化作一道黑影,直奔南蕩而去。
“你找死。”
看到易陽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選擇斬殺南蕩,三大淫賊頓時發出了一身怒吼,同時全部的力量也都爆發出來,想要救援南蕩。
南蕩在看到易陽向著自己衝殺過來的時候,也是心裏大駭,他在之前的戰鬥中就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之後又生生的承受了易陽的一尺,可謂是傷上加傷。
此時的他,十層的實力剩下的都已經不到一層了,麵對來勢洶洶的易陽,他沒有絲毫的底氣,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恐懼。
看著易陽手中的教尺越來越近,南蕩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起來,從這一尺中,他感覺到了莫大的威脅。
在他的眼中,易陽手中拿的根本就不是教尺,而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一般,他有種要被四分五裂的感覺。
“不..我不要。”
在生命感覺到威脅之時,南蕩頓時變得歇斯底裏起來了,口中瘋狂的大叫著,身體也是做著反抗,想要躲過易陽的這絕殺一擊。
可是,很快的他便悲哀的發現,易陽的這一擊好似鎖定了他一般,讓他有種不管怎麼躲,那攻擊都會如影隨形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不管他如何的掙紮,結果還是徒勞的,易陽手中的教尺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讓人意外的是,易陽的教尺打在他的身上,竟然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一切都是無聲無息的,靜的有點詭異。
不過,很快的,恐怖的一幕便出現了,在經過最初的寂靜之後,南蕩的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口,好似將他的整個身體分割成幾塊了一般。
一股股鮮紅的熱血像是噴泉一般噴了出來,南蕩都還來不及發出任何的聲音,他整個人直接摔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而就在易陽的攻擊落到南蕩身上的時候,另外幾個淫賊的救援也是姍姍來遲。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易陽的攻擊落在了身受重傷的南蕩身上,心裏頓時興起了一股兔死狐悲的心理。
他們的心裏都是非常明白的,以南蕩此刻的狀態,承受了易陽的全力一擊後,生存下來的幾率已經小了。
尤其是看到南蕩那淒慘的模樣後,他們這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便越發的濃厚了,在這種心理之下,他們對易陽的恨意就顯得格外的強烈了,所有的攻擊都是狠狠的向著易陽招呼而去,看樣子似乎是要將易陽撕成碎片一般。
要是換成正常狀況下,易陽還真躲不過他們這攻擊,畢竟他剛才是想要不顧一切的對付南蕩,根本就沒想過去防備另外幾個淫賊的攻擊,可以說,他早就已經做好了以傷換傷的打算。
不過,事到臨頭,易陽卻發現,事情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複雜。
從剛才重創南蕩的時候他便發現,自己在火力全開,注意力高度之下,自己會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他感覺自己能夠看破他們的薄弱點,隻要循著這薄弱點,很輕易的便能破了他們攻擊和防禦。
在這樣的狀態下,易陽和手中的教尺好似合二為一了一般,用起來那叫一個得心應手,而他的敵意,到了他的眼中,就成了一頭頭待宰的牲口。
“庖丁解牛。”
不知怎麼滴,易陽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這麼一個詞,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成了那手握屠宰刀的庖丁,而他們幾個淫賊就是那待宰的牛。
自己完全清楚他們的薄弱處,閉著眼睛都能瓦解他們的攻擊。
這種感覺相當的奇妙,就好像精神拔高了一個層次,讓易陽有種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
砰!砰!砰!
在麵對三大淫賊憤怒攻擊時,易陽也並沒有露出一絲的慌張,手中的教尺以一種詭異的痕跡劃過,三個淫賊淩厲的攻擊頓時被他這一尺全部都給化解了。
這一切說起來長,但實際上,從易陽重創南蕩,到一擊化解三個淫賊的攻擊,都是在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完成的。
落到別人的眼中,那就成了,易陽一擊重創南蕩,逼退三大淫賊,看上去好不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