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不知道奴才那麼大膽,會想要餓死你們。”楚炎洌這點上確實底氣不足。
“哦,是嗎?好,就算這些都過了,那休夫也定局了,我們之間也無瓜葛了,我風雲菱自認心胸還可以,就算發生那種事情,我也沒對你楚炎洌惡言相對,刺客的事情,大學堂裏的事,我哪一次不是幫你?就足以說明,我已經忘記過去,不再對你存在偏見,希望我們夫妻做不成,做朋友也行,就算做不成朋友,也能和平一點,不給世人看笑話。”
風雲菱越說越激動了:“楚炎洌,一切都已經風平浪靜,我和你真的沒有關係了,我花不花癡到底管你什麼事!就算我以後天天換男人,也不關你事,你到底還有什麼資格來管我!今日你把話說清楚了,你憑什麼還要管我!”
風雲菱說到最後直接整個人就蹲在門內掩麵大哭,那聲音是慘烈悲痛。
其實風雲菱是真的覺得委屈,穿越過來就是糟心事,現在這個神經病男人真的是不給她好日子過,她也想發泄啊!
三個男人立刻又懵了,望輕塵看著蹲在地上哭泣的風雲菱心裏也不是滋味,沒想到她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而且休夫這種事情,他也是聞所未聞,被她休的還是一個權傾朝野、第一戰神的男人,可以想象楚炎洌內心的憤怒也無法預估了。
隻是不管如何,在他看來,一個男人,還是會武功的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就是不對的,何況今日之事,楚炎洌確實有點莫名其妙。
楚炎洌非說風雲菱花癡,他可沒看出來,她看自己的時候雖然目光有驚豔之色,但眸底是坦蕩蕩的,加上風雲菱之前為他洗冤,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做事果斷,心胸廣大的女子,隻怕這兩人之間的事情誤會很大。
楚縉雲看著哭泣可憐的風雲菱,也是萬萬沒想到,這樣子感覺是三個男人在欺負一個弱女子似的。
抬頭看看本來麵容漆黑的楚炎洌,此刻卻蹙著眉心,看著風雲菱有種不知所措的樣子,雖然他的一邊俊臉還腫著。
楚縉雲心想,自己這六弟是不是對風雲菱了解之後,有了不一樣的心思呢?
要不然怎麼就為了風雲菱花癡不花癡的事情發這麼大脾氣?
風雲菱說得沒錯啊,花不花癡關他這個下堂夫何事?
楚炎洌此刻內心是日了狗的心情,但聽著風雲菱那悲戚無比的聲音,內心深處到是有點歉意,自己並沒有想惹哭她,而且他以為這個女人是不會認輸不會哭的。
她其實說的沒錯,已經和他之間算是和平得多了,自己為何要去管她花不花癡?
在外人麵前說出那種話來,確實是有羞辱她的意思,而且其實也是讓自己更丟人一點。
但他就是看著她和和望輕塵之間,和楚縉雲之間那種眼神交流,笑容相對,就是刺眼,就是不舒服。
“小姐,我們回去吧。”金鍾看看裏麵三個男人都傻了,自家小姐哭得太可憐,隻能走進去蹲下來對風雲菱說道。
風雲菱還在哭,不過金鍾一叫她哭聲就小了,隨即站起來,眼睛紅腫,滿臉淚水地朝著楚炎洌那邊看了一眼,隨即拿出自己的絲帕擦起了眼淚。
但因為哭得太傷心,還是在不停抽泣哽咽幾聲,抽得三個男人心裏也都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