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鳳搖搖頭道:“我沒有解藥的記憶,不過任何毒,我的眼淚是可以解的,不過都給小姐姐你用完了。”

風雲菱頓時道:“那你再哭出幾顆眼淚來,現在是救命的。”

“小姐姐,我真的哭不出來,那時候我剛孵化,身體功能是不能自理,所以才會有眼淚,但現在大了,流淚這種事情不適合我了。”小金鳳也很鬱悶。

“姑奶奶,我爺爺如何?這毒能解嗎?”許清波焦急的問道,看著風雲菱的麵色很是陰沉,心裏也打顫。

許伯反而一笑道:“風丫頭,沒關係的,我自己清楚,這毒霸道得很,哪裏那麼容易解的,隻是老夫一走,清波這孩子,他叫了你姑奶奶,你,你得給老夫好好管著啊。”

風雲菱一聽這話,她鼻子就酸了,這輩子她就最聽不慣這些話了,實在太讓她難受和壓抑了。

“許伯,你別急,雖然這毒霸道,我一下子可能解除不了,但我可以試試先控製住,這樣,我們換個地方。”隨即她轉頭對已經哭泣起來的許清波道,“我帶你爺爺進我的隨身空間了,你別大驚小怪,等著別亂跑知道嗎?”

許清波一愣,隨即風雲菱就帶著許伯進入了研究所的手術室裏麵了。

許伯進去之後覺得萬分驚訝,道:“風丫頭,這是你的隨身空間?這些,這些是什麼東西?這材料怎麼這麼亮,都能照出人臉來?”

許伯是煉丹師,對材料有著熱愛和執著,都這樣了,還在好奇想多知道一點。

“許伯,回頭我給你解釋,你現在必須要先睡著才行,不然毒會更加深入你的骨骼裏去。”說著她拿出了一個大針筒來,也不管許伯的同意,直接就注射進去,這是一種讓人維持在最平和狀態的藥劑。

說難聽點,和死人差不多,就剩一口氣的樣子,但可以讓身體所有機能都緩慢運轉,這毒自然也就沒辦法快速擴散。

許伯很快就昏睡過去了,而風雲菱先打了解毒針後,又連忙抽了一點血,開始放在儀器裏分析,自己則出了研究所空間。

許清波看到風雲菱在自己麵前消失再出現,都有點懷疑人生,隨身空間實在太牛了。

“秦劍人呢?”風雲菱問道。

許清波猛地驚醒,連忙道:“在隔壁石室裏。”

“帶我去。”風雲菱很想知道這個家夥怎麼會有這種遠古時期外魔才會用的毒,這裏麵要有點什麼內幕,就恐怖了,她可不想雪狼宗的事情在昆侖山也發生。

許清波連忙帶風雲菱到隔壁石室裏,此刻的秦劍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樣子,臉上都是腫的,嘴角都咧開,還有血跡。

“被我打的。”許清波直接踢了秦劍一腳。

風雲菱見秦劍沒有反應,蹲下來看他還有呼吸,用銀針直接對著他的人中紮了下去。

秦劍立刻睜開了眼睛,隨即搖了一下腦袋,看到了風雲菱和許清波。

“秦劍,你給許伯下的毒哪裏來的?”風雲菱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秦劍看到風雲菱瞬間就眯起眼睛,那裏麵的恨意一覽無遺。

“嗬嗬嗬,你覺得我會告訴你?”秦劍冷笑起來,麵上有著輕蔑的得意之色,“風雲菱,你如此對我,我不能報複在你身上,但許伯是昆侖山的唯一的煉器師,他死了,昆侖山沒有煉器師,大家都會怪你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