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把炒牛蒡盛到盤裏:“薑燒豬肉還要點嗎?留出zero的份後還剩了些。”
你搜羅過警檢係統五花八門的資料,也沒少泡警察論壇。反正丈夫會這麼說,八成就是進了什麼需要極度保密的警察部門吧。
我也許不懂警察,但沒人比我更懂hiro。
更晚歸的zero:“我不當警察了。”
你們台詞都不換一換的嗎?
“……你絕對沒相信吧?”
你把hiro替換的衣服搭出去晾:“桌上晚飯微波熱一下再吃,洗發水好像空了,等下衝澡記得拿替換裝。”
“又跟zero成同事了?”晚上睡覺,你窩在hiro懷裏,隨口問了問。
“不是一個部門。”hiro與你額頭相抵,秒睡。
保密部門工作強度看來挺大。
工作沒幾天,hiro和zero相繼出差,目的地不明。送走兩人,你與大福的相依為命,通勤工作室的一來一回正好遛狗。
11月的早晨已經冷起來了,兒時關照過你的目暮綠夫人似乎很喜歡你的陶器,你拎著陶瓷手爐,牽著大福繞路去不遠的警視廳,想著把手爐托給目暮警官轉交妻子。
emmm正主好像正帶人往出衝哎?緊急警情?
“是小善子啊,你婚禮後就沒再見過了。”目暮警官倒是先發現了你,“有炸’彈犯,下次再聊……”
說話間,人已經揮著小胖手跑遠了。
高級公寓內被安了無法拆除的炸彈,官方向歹徒妥協讓炸彈停止,正在疏散人群,□□處理班正守在現場。你從手機的實時新聞搜到這樣的消息。
朋友鬆田和萩原所在的□□處理班,還未拆除的炸’彈……你心突突跳,怎麼也靜不下來。
動物的第六感是個謎,大福比你還不安,嗚嗚嚶嚶著。
雖然可能即使趕過去也派不上用場……
“大福,我們走。”
即使幫不上忙,你也想在那裏看著,也許多少會心安些。
公寓所在街道被疏散戒嚴,你在警戒線外抬頭仰望新聞中的公寓。
忍不住給二人組發了詢問的郵件,萩原沒有回,鬆田倒是回信說自己在趕往現場,萩原正守在公寓裏。
“嗚唔呼呼”大福的尾巴夾了起來,發出半是恐懼半是敵意的威脅聲。
這是它嗅到火藥的特有反應。狗的嗅覺據說至少覆蓋方圓兩百米,在這種場合會跟火藥聯係起來的就是……
“站住——!”
不遠的街口,帶著棒球帽的某人正狼狽逃竄,身後緊追著目暮警官為首的幾個刑警。
兩位幹爹沒白疼,打小光長膘不長膽的大福迎來了自己的高光時刻,克服對火藥味有陰影,拖著你衝向逃過來的歹徒。
飛來橫狗,對方也很慌,腳下一個趔嗤平地摔,目暮警官撲上去一招泰山壓頂,對方在地球儀肚腩下伏法。
大福還在向前衝!火藥的氣息源不止一個!
你被帶著百米衝刺,心拔涼拔涼的:對方還有同夥,能讓炸’彈停止就能……
對街的圍觀人群裏,有個身影突然跑向人少的街巷。沒等你感歎“做賊心虛”,大福目標鎖定,速度又上了個台階。
人的潛能是無限的,求生欲驅使著前麵這位以兩條腿之力跑過四條腿,明明手裏還攥著東西。
那沒辦法了,炮彈發射——
你舉起手爐,衝著前方的後背猛砸過去,這哥們兒失去平衡當場朝前處出去半個身子,手裏發信器似的玩意兒也甩脫了手。
之前有了猜想,你連滾帶爬把發信器抓到手,按下off讓上麵的讀秒定格。
頭發被猛抓住向後狠扯,那家夥的手掙過來:“東西給我!”
掙紮扭打間也能嗅到他身上細微的硝煙味,你們沒找錯人。
吃了兩拳痛得眼花,鬆田訓狗的某個名場麵在腦中閃回,你抓緊發信器護在懷裏:“大福attack!”
扯你頭發的混蛋一聲哀嚎,車座子咬著他的手腕一陣甩頭亂扯。
警笛由遠及近,你拖著身子遠離他幾步,癱坐在地,把氣兒喘勻,後知後覺地開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