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好的。
那以後的日子,zero和hiro還是會時不時失蹤或長或短的日子,你對此的應對越來越熟練淡定。
“這位是……”hiro對著你新成型是仿真麵具,歪了歪頭。
“蘭上次帶來的朋友,小園子。”你正給麵具的額頭做膚質拋光,“試著畫了下那孩子長大後的樣子她似乎很興奮,想著幹脆做出來戴給她看。”
hiro正把前一次出差的行李取出箱子,你默默伸出手。
“等很久了。”hiro麻利摘下藏在衣襟裏的項鏈,兩眼放光地圍觀你取下上麵的平安禦守裝進包裏,把婚戒穿回去。
你書架不起眼的角落,警校專供的反偵察書籍被細細做了筆記和標簽。跟hiro和zero有關的合影從來不會作為房間的擺設,每次出發前,你都要神經質般確認他們的所有行李都不具有真實的個人生活線索。
你不傻,泡多了警察論壇,看多了相關資料,“出差”到底指什麼你心裏已經大致有底。
作為妻子,你習慣了hiro出現又消失。你能感覺到,hiro對於“出差”也越來越遊刃有餘。
好事。
你做了你能做的一切,那剩下的交給運氣。
輕輕把他推倒在沙發上,你一點點啃吻著他的唇和頸,如預料一般導向床笫之事。任務歸來的hiro,心情差時會過火些,你全都敞開懷抱接受下來。有意無意,你哄著他放棄措施,偶爾也不介意使點壞縱著他更過分,hiro把氣息和希望一遍一遍灌進來總能給你莫大的安全感。
hiro把自己看得太輕,你總惶恐於他有一天會隨風而去,便總忍不住想多一根牽住他的線,多一個逼他駐足的錨點。
就這麼過了兩年,hiro似乎迎來了一個大任務。
時限未知,環境凶險,任務安全考慮,強製長期隔絕一切原有聯係。
hiro有進步,沒有再說“對不起”,隻是在離開前緊緊擁著你,說著“辛苦你了”和“等我回來”。
警視廳多少還是做了回人,長期臥底的福利是一人以內直係親屬具有最淺層的知情權,有且隻有:他的職業是啥?以及,還活著嘛?
簽了雜七雜八一大堆保密協議,你有了自己的對接人。見麵先90度正禮鞠躬的風見裕也嚇了你一跳。
明明隻是每半月一次的家屬接洽,風見君對此卻非常重視和仔細。
“行走在前線的同伴和他們的家屬都做了巨大的付出,不慎重對待就太對不起他們了。”說這句話的風見君,真的非常帥氣。
第二次接洽,你們在咖啡館見麵。
風見君來以前似乎做了詳細的攻略:“這家的意式咖啡和芝士蛋糕非常有名,請務必讓我請您品嚐。”
風見君,是不是有點努力過頭了?
“諸伏先生目前很平安,請您寬心。”
“多謝了。”你笑起來,替風見君和自己各點了一份蛋糕,把寫著“閱後即焚”信封推了過去:“勞煩您轉交他,會違反規定嗎?”
“……不至於,但這個是?”風見君的困惑顏讓你有點想笑。
“失禮。”
風見君一邊道歉一邊打開信封,抽出半張明信片大的黑白超聲波影像圖。
子宮裏,小小的胎兒,像勾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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