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甜蜜的疼痛(1 / 2)

情緒,徹底翻車了。

盡管知道生氣毫無意義,然而她還是生氣,心口的某一處被怒火撩撥。

他們坐上了車,司機如同隱形人,車內更是隻剩下她與他,這顯而易見的氣場變化,更看得出她如今的疏離與冷漠。

她不是不講理的人,更不會像普通情侶中的女方動輒怒氣衝衝,以情緒起伏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博取憐惜與關注,但她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傀儡,任由他提在手裏一動不動,喜怒哀樂全部由他做主。

墨禦城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不征求她的意見任意憑自己的喜惡做事,喜怒無常,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縱觀她與他在一起的這麼長時間,隻有這段時間最難以理喻,搶婚像是一個開關,打開了他從前積攢壓製的所有任性。

這份不講道理,任何人都無法接受。

她實在是氣不過,像是要哭,然而又堅強的忍下眼淚,硬著聲音說道:“你今天怎麼能這麼做,奧斯頓這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席氏與墨氏不同,涉及的領域與發展方向迥異,現在無人扶持,本就難以躍步,你還要給我添亂——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辦?”

她不是神,沒法無條件的容忍他所有的任性脾氣。

墨禦城坐在她的右手邊,他出奇的安靜,沒有了剛才在飯桌上的曖昧黏人,像是切換了個靈魂,他本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聽了席安璃的話,他忽然睜開眼眸,目光在虛無的空中捕捉良久,方才徹底聚焦。

他看上去不但不悅,甚至有些漠然,像一個旁觀者般冷靜冷漠的說道:“你想要的,墨氏都能給你,一個客戶而已,也用得著你如此興師動眾?”

“興師動眾?”

席安璃懷疑自己聽錯了,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彙,“什麼叫興師動眾,我不過是親自接待客戶,這是最基本的禮儀,這麼多天,為了你的一句話,幾乎所有的男人我都避而不見,公司裏的人謠言我有恐男症,還懷疑我與你隻是逢場作戲,我當做聽不見,繼續為你守身如玉,你就是這麼說我的?”

她的情緒抵達了一個巔峰,倘若不宣泄,積壓在心中會抑鬱成疾。

墨禦城分明張了張嘴,然而一字未發,他坐的角度恰好能看見前視鏡中的自己,陌生又不陌生,他的大腦像上了鎖的齒輪,忽然開始慢吞吞的運作了起來。

席安璃本以為他會和自己大吵一架,或是繼續強硬的強迫她不許發脾氣,怎樣都好,起碼是給她回應,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麵對她的怒氣,他竟然直勾勾的看著別的地方,耳朵如同擺設,根本沒有聽進去任何的話。

她沒由來的更氣了,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氣的肝疼,她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別開臉看向了車窗,儼然一副再也不願相見的模樣。

二人一人一邊,各自看著各自的窗,夜色深沉的像墨中世界,他們的眸子同樣深邃黑暗,看不見一點希望。

下車的時候,席安璃還在氣頭上,推開門就自己下去了。

猛走了兩步,便被身後的男人追上,他不由分說的打橫將女人抱起,在她的掙紮與輕罵聲中勾起嘴角,地上的獨影瞬間融成了交彙的兩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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