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小胖子長的並不醜,反而挺可愛的,人看著也憨憨的,感覺很老實。

但不能否認的是,他確實是五個男孩子裏麵,最醜的。

而且醜的還很有特色。

五個裏麵,就他一個是胖子。

所以,宋清婉很快就把他給挑了出來。

驀地,陸君寒吸了口煙,垂下眼,漫不經心的接過那張資料紙,淡淡的掃了一眼:

“礦產業巨頭張家……張一鳴——”

男人吐出一口青白的煙霧,薄唇溢出冷冷的笑:

“看來讓我去挖煤的罪魁禍首找到了!”

“挖煤……”

被他這麼一說,宋清婉像是驀地想起了什麼,扯過那張資料紙,盯著那名字看,反反複複的念:

“一鳴哥哥……張一鳴,一鳴、張一鳴——”

發現讀音真對上了。

宋清婉直接就愣住了,呐呐的說:

“所以……張一鳴就是梨梨第一天上學時認的那個一鳴哥哥?”

老爺子將其他四個男生的資料看了遍,直接道:

“就是他,其他幾個名字,沒一個諧音是叫‘一鳴’的!”

“那就對了!”

宋清婉猛的一拍腦袋:

“我記得梨梨當時跟我們說,張一鳴給了她很多很多的糖,還跟梨梨說,他家裏是挖煤的,很有錢!”

“糖,梨梨現在不缺了,那隻可能缺錢!”

“臥槽,梨梨該不會是衝著那小胖子的錢去的吧!”

隻喜歡權利,視金錢為糞土的老爺子,還是不信有人會這麼喜歡錢,他沉聲道:

“不可能!那丫頭才歲,怎麼可能這麼喜歡錢!”

“怎麼就不可能了!”

說到這,宋清婉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一眼麵無表情的陸君寒,幽幽的道:

“誰讓她爸爸隻是個窮賣魚的,身體還不好,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但她年紀小,賺不了錢,她爸爸又不願意去挖煤,梨梨隻好委屈自己了。”

宋清婉說著說著,倒是把自己越說越氣了,她憤憤的道:

“臥槽,這麼一想,梨梨真是太可憐了!”

陸君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薄唇扯了扯,輕嗤了一聲,懶得理她。

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宋清婉的一通腦補下,跟小姑娘談戀愛的人,是張一鳴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甚至,在場的個大人,都覺得,那個人,肯定是張一鳴!

男人直接過去,把正乖乖看著電視的小姑娘給拎了過來。

還不等陸君寒逼她跟張一鳴“分”。

一向追求完美的宋清婉就先一步無法忍耐了,但還是按耐住了脾氣,柔聲道:

“梨梨啊,其實你談戀愛吧,姨姨不反對,但你能不能找個好點的人啊。”

老爺子:“???”

不反對?

剛才拿刀想砍人的也不知道是誰!

但顯然,女人的立場通常都很不堅定。

當看到張一鳴的照片後,宋清婉忍無可忍,就想先趕緊把小姑娘的審美觀給掰直了再說!

談戀愛這事以後再說吧!

“我也不奢求你找個多帥的,但最起碼也得像你爸爸這樣的吧。”

“爸爸?”

小姑娘睜著烏黑明亮的大眼睛,歪了歪腦袋。

看了一會兒電視後,她完全忘了剛才陸君寒讓她罰站的事情了。

也一點都不生氣了。

看到男人坐在沙發上,她趕緊過去,黏糊糊的抱著陸君寒的脖頸。

宋清婉見狀嫉妒的要命,但還是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