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還打她打的這麼重,梨梨姐姐(妹妹)真是太可憐了叭!
這麼想著,曲倩倩、張一鳴、簡西諺心裏自責不已。
要不是他們,梨梨姐姐(妹妹)就不會被打了。
曲倩倩吸了吸酸澀的小鼻子,漂亮的大眼睛紅紅的,透著點難過的脆弱。
她就這麼抽泣著,小手從自己爸爸的手裏接過粉紅色的小水杯,烏黑漂亮的眼眸含著濃濃的水霧,看著就要徹底哭了出來了。
她把水瓶遞給眉頭微蹙的陸君寒,仰著頭,小奶音哽咽不已:
“叔叔、叔叔這個給你嗚嗚嗚~你不要再打梨梨姐姐了好不好,她、她好可憐的!她都快被你打死了嗚嗚嗚嗚,打死了,我們就沒有梨梨姐姐了嗚嗚嗚嗚嗚——”
陸君寒:“……”
“就、就是啊。”
張一鳴也忍不住哭了出來,他也從自己爸爸的手裏接過水瓶,抓著陸君寒的手,一股腦的塞給了他,委屈的說:
“叔叔,我們、我們再也不偷你的魚了,我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打梨梨妹妹好不好!”
陸君寒微微蹙了蹙冷淡的眉眼,剛想問,偷他的什麼魚,但說到最後,張一鳴大概是太害怕了,直接仰頭就揉著眼睛,嚎啕大哭了起來:“哇嗚嗚嗚嗚——”
陸君寒:“……”
他一哭,曲倩倩也忍不住了,眼睛一紅,小嘴巴一癟,跟著大哭了起來。
他們一哭,沒一會兒,簡西諺也淚流了滿臉,無聲的哭泣,看著就可憐極了。
陸君寒:“……”
簡懿:“……”
曲斯年:“……”
張大壯:“……”
見簡西諺一邊流淚,一邊難過的吸著鼻子,還不忘過來,把自己的水瓶塞給他。…
陸君寒終於忍無可忍,額頭上的青筋冒了冒,想也沒想,直接把那邊還捂著自己的額頭,闖禍的小姑娘給抓了過來,一把扔到那三個哭了的小家夥麵前,冷冰冰的咬牙道:
“你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
說著,就將手裏曲倩倩和張一鳴的水瓶一起塞給了小姑娘。
小姑娘抱著懷裏的兩個水瓶,先是懵了一下,好久,才反應過來爸爸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趕緊轉過身,安慰他們道:
“倩倩妹妹、一鳴哥哥,西諺弟弟,你們別哭,別哭呀,雖然、雖然我爸爸打了我,但他還是個好人的!你們看,他、他都沒把我打死呢!這已經很好啦!”
陸君寒:“……”
簡懿:“……”
曲斯年:“……”
張大壯:“……”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果然,這話一落,三個小家夥哭的更慘了。
小姑娘撓了撓頭,雖然她不明白倩倩妹妹他們為什麼哭的更慘了,但隱隱約約還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頓時就急了,趕忙道:
“不是,不是,人家說錯啦,爸爸、我爸爸雖然打了我,但是他隻打了我五下呢!人家、人家現在隻是快死了,還沒死哦。”
陸君寒:“……”
簡懿:“……”
曲斯年:“……”
張大壯:“……”
您可真是個安慰小能手!
一聽小姑娘是真的快死了,三個小家夥瞪圓了含淚的大眼,然後轉過頭,揉著眼睛,哭的更大聲了,仿佛下一秒,小陸梨就要死了似的。
小姑娘見狀,瞪圓了烏黑的大眼,像是有點疑惑,又有點著急,小奶音又說:“誒誒,也不是也不是,我又說錯啦,其實、其實我爸爸已經打死過我一次了,現在的我,是一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