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斯年:“………………”
那邊,張大壯也在垂死掙紮,他搓著手,笑道:
“臭小子,你爹我平時待你不薄吧?”
張一鳴埋頭玩著剛買來的變形金剛玩具,表情可認真了。
張大壯又說:
“等會遊戲的時候,記得盡量給你爹做口型知道不?”
張一鳴還在無比專注的玩。
張大壯:“你爹我雖然不會唇語,但我們父子倆誰跟誰啊,血緣關係都是明明白白的擺在那的,你要是說了,我肯定知道!”
張一鳴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玩玩具。
張大壯看著,狠狠的拍了下他的小屁股,臭罵了聲:“臭小子!老子在跟你說話呢!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進去了沒?”
張一鳴被他打擾了,頭也沒抬的煩躁的嚷嚷著:“知道了知道了!等會遊戲的時候,我會把變形金剛給你玩的!”
張大壯:“………………”
直播間的觀眾們差點笑瘋了。
簡懿這邊也好不到哪裏去。
本來簡懿是打算就這麼順其自然的,但見曲斯年和張大壯都在做最後的努力了,想了下,他也淡淡的跟簡西諺囑咐了幾句。
簡懿:“等會如果要畫畫,記得把看到的字也畫上去。”
簡西諺不會說話,那麼,前兩次猜的機會,隻能有其他三個小家夥來傳達,但最後一次機會,卻可以讓簡西諺來操作。
簡西諺認的字多,而且,短時間幾乎過目不忘,基本上,他看一眼那個字,就算不認識,但也能原原本本的寫下來。
最後一次機會,雖然是畫出詞語代表的事物,但小孩子畫畫,本就很抽象,看不懂很正常,如果畫的像個字,也不算是犯規。
簡西諺最開始寫字的時候,那字又大又醜,跟鬼畫符似的。
簡懿適應了好久,才勉強能看懂他寫的字。
而時間久了,現在簡西諺哪怕寫的字再抽象,再像一幅畫,簡懿也能看出是什麼字來。
因此,簡懿便將主意打到了最後一次機會上。
等簡西諺將字畫出來,別人可能看不懂是什麼東西,但他卻能一眼認出,那是什麼字。
算是在鑽規則的空子。
之前簡程浪和節目組的人,生怕他們看不懂,也聽不懂遊戲規則,還親自上場,給他們這些小家夥,演示了下等會的遊戲要怎麼玩。
大概演示了有兩三遍,小家夥們跟看動畫片似的,還真看懂了。
因此,簡西諺知道,最後一次機會,是要他們畫畫。
聞言,簡西諺擰著小眉頭,在寫字板上畫了一幅圖,又寫:
【像這樣?】
簡西諺麵無表情的將畫了圖的寫字板抬起。
簡懿神情寡淡,垂眸看了一眼。
不得不說,簡西諺不愧是四個小家夥裏的智商擔當。
簡懿寥寥的幾句話,他瞬間就懂了簡懿的意思。
直接將要表達的字,都融入了畫裏。
簡懿一眼看去,一團團黑黑的仿佛毛線打結般,東一個毛線團,西一個毛線團,總共不知道有多少個毛線團的鉛筆畫。
驀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簡懿:“……”
那圖……沒個十年的腦血栓,或是長達十年的精神病曆史,還真畫不出來這樣的巨作。
雜亂無章,整張紙幾乎都是一團團的鉛筆線條,隨便在外麵找一個神經病,恐怕畫的都比這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