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一聲令下,後邊的一夥人就要上前,但這時在陶俊開口了,隻聽陳俊在後邊用生冷的語氣說道:“這店子是哥老會的產業,你以為你是誰?想砸就砸!”
正衝向前的幾人一聽,立馬停了下來,陳俊的言語中明顯告訴他們這個店麵是哥老會的產業,但他們竟然不知道,他們不知道這人是不是騙他們的,但他們確實也不是哥老會的人,隻是一些依靠著哥老會的小幫派,看在哥老會的麵子上才幫這個中年人的,畢竟這人是哥老會樂山分會會長的侄子,也不好得罪。所以一聽陳俊說這是哥老會的產業,雖然不知道真假,但還是停了下來,畢竟怕得罪哥老會。
那中年人一看這一夥人停了下來,在後邊咆哮道:“不用管,我叔叔就是哥老會的會長,什麼事情由他給我做主,你們隻管聽我的吩咐行事,後果我來承擔。”
那幾人一聽,覺得也對,這人是哥老會會長的侄子,有什麼事情也不怕,於是便沒了後顧之憂,徑直衝了過去。
“哼,不知死活的家夥。”陳俊一聲冷哼,立馬就迎了上去,而陶潛看陳俊上來了便退了回來,因為他知道這十幾個人還不是陳俊的對手,而且這相當於哥老會的家務事,他也不想插手,萬一把哥老會的人打傷了也不好,最好還是內部的人自己解決。
陳俊一衝進人群,就如魚兒回到水裏,那些人雖然身強體壯,但哪裏是學過功夫的陳俊的對手。而後邊那個中年人也一臉茫然,他沒想到這麼低檔的一個羊肉湯鍋店竟然有陳俊這麼個高手在裏邊,自己的十幾號人竟然被他輕而易舉的就放翻了。
要看自己人快要全部倒下,那人隻是眼珠子轉了一下,隨即把手伸向了口袋裏邊,似乎在掏出什麼東西。剛才陶潛就一直注視著他的動作,現在他把手伸進了口袋,陶潛便更加重視了起來,隻見那人竟然從衣服裏麵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手槍,大聲叫道:“停下來!”
他也不敢真的開槍,不過他地聲音還比較大,大家一聽,也都停了下來,隻見他用槍指著陳俊說道:“你小子是哪兒混的,竟然跑到我的地盤上撒野,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陳俊一臉冷靜,說道:“我都跟你說了,這是哥老會地產業,你不聽,我如果說我是哥老會的你更加不會聽了。”
那人哈哈一笑,覺得陳俊說的是個天大的笑話,看陳俊的身手明顯不是一般人,如果在哥老會裏絕對不是一般地人物,而在樂山的哥老會,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基本上都見過,而且那些人年紀都比較大了,年輕一代地都和他有些交情,陳俊這人他偏偏一次都沒見過,腦袋裏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哥老會地?哼。哥老會會長是我叔叔。這樂山哥老會地人我全都認識。從來沒見過你。你撒謊也編個能讓人相信地吧。”那人鄙夷地對著陳俊說道。他完全不相信陳俊就是哥老會地成員。
“信不信由你。不過今天我是不可能動得了這個店地。你和吳師傅隻見地事情我已經清楚了。你害地人家家破人亡。還不讓人家用自己地手藝吃飯。這分明是不給人家活路。現在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像隻蒼蠅一樣黏著不放。我哥老會當初地會規可沒有欺壓平民百姓這一條。難道你作為樂山分會長地侄兒。連這點都不知道?”陳俊冷靜地說道。
那人一聽陳俊地話。心裏也有些虛了。哥老會本來就是個民間組織。剛成立地時候宗旨甚至是要幫助窮人。但現在他做地卻是欺負老百姓地事情。被陳俊這麼一說。竟然啞口無言。不過隨即常年養成地紈絝子弟地那種性格暴露無疑。說道:“我管他什麼宗旨。得罪了我。我就要讓他一家都過不好。”
“簡直不可理喻。”陳俊有些生氣地說道。但他現在也不敢動手。畢竟對方有槍在手。就算武功再高。也是怕子彈地。
“兄弟們。給我砸。後果由我承擔。”中年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