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蘿卜,咪咪甜,看到看到要過年。’
陶潛大伯家已經開始拔紅蘿卜了,陶潛也加入到了其中,現在除了上午去青岡山看一下那些山羊野兔農作物,其餘也沒有事情,加上大伯家的兩個哥哥還要等幾天才回來,現在大伯和大娘兩個人在家,陶潛便去幫忙一起收紅蘿卜。
都說這紅蘿卜成熟了,代表著新年快要到來,這話說得也實在,現在已經臘月十幾號了,有的人家裏已經開始準備年貨了,陶潛也想趕緊幫著大伯家把這些地裏的紅蘿卜收完,好安安心心的過一個好年。
林弱水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婦人一樣,不是在家幫著奶奶做飯就是跟著陶潛上山幹活,不過陶潛和奶奶可舍不得讓她做一些重活,所以她也隻是做一些比較簡單的事情。比如奶奶要做飯的時候,讓她削土豆皮這些,連燒鍋都沒讓她去,怕城裏孩子受不了那煙熏味,而且怕把人家女孩子熏黑了,那樣就不漂亮了。在山上,陶潛他們拔草的時候林弱水也去湊熱鬧,陶潛也十分心疼她的小手,特地給她買了一雙厚厚的手套,讓她跟著拔草的時候戴上。
陶潛大伯家也在前兩天把豬殺了,也是殺的兩頭,現在農村裏大多數人都殺兩頭,一頭不夠吃,還要送一些給親戚朋友,兩頭剛好差不多,殺三頭的都不在少數。要不是張大山家要留一頭給張大山娶媳婦的時候殺,張大山他們每年都是殺地三頭。
這幾天,陶潛他們白天收籮卜,晚上熏臘肉,這些事情讓林弱水感覺也有些好玩,特別是晚上熏臘肉地時候,更是有許多好玩的事情可以做。
忙碌了一天,陶潛也靜下來和林弱水一起坐在大伯家一間特地拿來熏臘肉的小屋子,隻見屋子上邊都搭著一個個的木棍,並排排著,而那一塊塊切好的臘肉就掛在上邊。
在屋子掛著的臘肉下邊,正燃燒著點點火星,那不是劇烈燃燒的明火,而隻是星星點點的暗火,因為熏臘肉自然是要煙的,如果明火的話就產生不了這麼多煙,那樣就變成考臘肉了。
當然,有時候那些火也會燃燒起來,但那個時候陶潛他們就會在上麵再蓋上一層劇木碎末,所謂鋸木碎末就是用鋸子鋸了木頭過後產生地粉末狀木屑,陶潛他們稱這種木屑為鋸木麵麵。
這些鋸木麵麵一蓋在上邊,那些剛燃起來的明火就熄滅了下去,不過一會兒也可能再次燃燒起來,所以通常熏臘肉都需要一個人守著。
這屋子周圍基本是密閉地。沒有風吹進來。煙子基本上都是直接往上飄。不會偏過來熏著陶潛他們。他們坐在火堆旁。這樣一邊烤火一邊聊著天。
林弱水靠著陶潛地腿上。像是在睡覺。不過她卻是在和陶潛說話聊著天。陶潛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林弱水長長地頭。問道:“你怎麼就看得上我一個農民啊?”
“因為你不是一般地農民啊。嘿嘿。你又會功夫。又體貼人。而且還能賺錢。我跟著你應該不會吃苦吧?”林弱水說道。
陶潛也嗬嗬一笑。說道:“我哪裏會體貼人了?這些天肯定都把你給累著了。又是上山收蘿卜。又是拔草地。這裏天氣又冷。我還怕你生病了呢。”
“我知道你最心疼我地。奶奶也心疼我。你們都不讓我幹重活。而且你現在為了對我爸地承諾。正努力地賺錢。本來想在鄉下安安靜靜種地養羊地現在跑去市裏邊開了個羊肉湯鍋。不過這樣也好。早點實現對我爸地承諾。讓我爸也放心些。他總是覺得你是個農民。給不了好生活給我。”林弱水淡淡地說道。言語中有些輕咦。充滿了對陶潛地心疼和對自己父親地無奈。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地女兒能嫁給一個能帶給她幸福生活地人呢。”陶潛也說道。
林弱水沒有吭聲,隻是靜靜的靠在陶潛地腿上。
“放心吧,開年等大山結婚後,我繼續把店子開大,家裏的養殖也搞得大些。現在隻是一百五十隻羊,我初步估計了一下,那將近十畝的草地差不多可以供三四百隻羊。如果說別家的話最多可以供一百隻,但在我這裏,有了聚靈陣和一些控製溫度的陣法,是的那些草生長的環境就像是在春天一樣,還有那麼充裕的靈氣,吃了的草很快就能長起來,我們就不需要擔心這麼多。而且山羊又供應商供應小山羊給我們,不像野兔一樣,怕抓光了。山羊一旦養肥便可以出售或殺掉。我看了看,那青岡山的上半部分隻是種了一些沒用的樹子,我打算去弄一些果樹回來種種,到時候還能做些水果生意,在樹的底下依然可以種植一些東西,合理利用資源嘛。”陶潛慢慢的說著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