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不濟,馬健也沒有耐心繼續陪他們玩下去,不過即使目前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對付自己,但是眼前這夥人既然敢對自己不利,無論如何他都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番,當即便笑道:“你不是說要找我算賬麼?怎麼,這樣就放棄了麼?之前的膽量和氣勢去哪裏了?”
他一邊說一邊走向田正明,直接將他逼向旁邊的死角。見到無路可退,田正明睜大著雙眼,無力說道:“兄弟,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對你的,放過我吧。”
“如果我現在是你,我絕對不會摸後麵的那塊磚頭的,看來你並沒有覺悟,也沒有誠信想向我道歉啊!”說罷,他便閃電般的出腳,直接將田正明踢到一旁。
而當他滾落到一旁時,他暗地裏摸著的那塊磚頭也隨之掉了出來。見自己做的這般隱秘都能被馬健識破,此刻的他簡直快要崩潰了,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如何發現自己的動作的。
因為馬健越這麼神秘,越是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所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不敢再去想其他的主意,隻能哀嚎著讓馬健住手。
見他如此哀嚎,馬健隻能停下手,蹲在他的身邊問道:“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的?”
“兄弟,啊,不,大哥,我說我說,是騰達房產的老總孟朝生叫我們來找你麻煩的,他說要我們把你好好的教訓一頓,前提不要出人命,完了給我們十萬塊
。”田正明此刻早已不記得之前他跟孟朝生所保證的話,眼下的情況在他看來,能保命就已經是種施舍了。
聽完他的話,馬健也不由得愣住了。他思來想去完全沒有發覺竟然是剛剛跟自己有過一點摩擦的孟朝生,對此,他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因為孟朝生再怎麼說,也是一名大的房產老總,就為這麼一點的小事就不放過自己,那足以看出他的人品到底是如何的。
俗話說,宰相肚裏能撐船,能將生意做到這種規模,再怎麼說度量也是很大的那種,可是從這件事上來看,並非如此。
當即,馬健冷著臉怒哼一聲,而與此同時,旁邊的田正明下意識打了個哆嗦,他隻發現馬健臉色一變,隨之身邊的氣溫便猛地一降,好像自己身穿薄衣,站在冰天雪地裏一樣。於是,一種無形的恐懼感將他籠罩在內,身子顫抖的更為厲害。
“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裏?”馬健看了他一眼,收回剛剛自行釋放出來的氣勢,淡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他說這種場麵他不能露麵,隻是讓我解決了你之後,給他回個電話就行。”見他問自己話,田正明想都沒想,直接說了出來。
聞言,馬健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對他說道:“打個電話給他,讓他過來。具體該怎麼說,不用我教你吧?”
田正明身子一震,連忙哀求道:“大哥,這個……如果我說了,那以後我就沒法在道上混下去了啊。”
“少跟我廢話,你還有臉跟我提這個?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躺上一輩子?”說著,馬健從地上拿起一塊石子放在手上,然後隨意一捏,一股細白的粉末從他手中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