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009(1 / 2)

陸雲野就這麼回了房間,虛掩著門跪坐在地板上,很用力將裙下的布料揉成一團。

樓道傳來細碎的輕響,言疏月還是跟了上來,單薄的影子從縫隙照進房間,一晃一晃地閃在門內人的瞳孔中。

手掌覆在門上往前一推,室內瞬間陷入沉黯,緊接著陸雲野抬手扭鎖,把一切隔絕在外。

言疏月沒來得及阻止就吃了個閉門羹,隻能主動開口:“如果不想……就去洗澡吧,你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很密集,別生病了。”

嗓音很清澈很柔,含有無盡試探和等待。

陸雲野的情/欲因為門外人的嗓音變得愈發濃烈,她花了一分鍾思考該怎麼借她的手懲罰自己。

言疏月用力轉動把手,發現鎖得很嚴實,便一動不動緊盯前方,想著要不回二樓算了。

門下突然滑出一個正方形的東西,她彎腰撿起來,發現是上次那個桃紅色的……開關。

呼吸一下變得沒有秩序,這是什麼意思?

“開吧。”裏麵的人似乎轉身麵向了門,聲音變得清晰幾分:“隨便怎麼按都行。”

手上的東西令言疏月幾乎站不穩,有點腿軟和暈眩,她慢慢蹲下,將臉頰貼在冰涼的木門上。

“推上去就好。”陸雲野催促。

於是言疏月很輕柔的,推到了最上方。

門邊發出一陣類似跌倒的沉悶聲,驚得女人連忙直起身體詢問:“你沒事吧?”

線的另一頭隱進縫隙,未知事物輕而易舉被埋藏,於是看不見的地方持續潰爛。

陸雲野好半天才低啞地回話:“沒事……”

仿佛打趣般,她還輕聲笑了笑:“以為你至少懂一點,沒想到上來就開最高,你這樣,我……”

很難忍。

言疏月聞言想要調低,陸雲野氣息不穩地說:“你已經定檔了,沒一個小時不會停。”

抓著開關的手不知所措地僵住,女人猶豫再三,幹脆坐下仔細聆聽裏麵的動靜。

發間淋漓的汗水滾動,暈在衣領和袖口,陸雲野喘息沉重阻滯,理智在被無限侵蝕。

因為看不見卻又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而痛苦。

因為將掌控權無條件交由對方而痛苦。

於是接下來還要因為臨到前的截止而痛苦。

可這一個小時是她對言疏月的歉意,是一開始唯利是圖,居心叵測……的懲罰。

隻有這樣才能讓愧疚減少一點,隻是一點。

震顫終於結束,陸雲野就這麼無力地打開了門,言疏月坐在門框下回頭,身後的人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汗液從發梢額角下滑,

她的眼神混亂不清,說不出是憂愁還是無奈,隻是往前湊了湊,手掌帶著潮意,柔軟的指腹陷在言疏月臉上很濕軟:“老板,我們扯平了。”

所以你要記得原諒我。

“扯平什麼。”言疏月問。

陸雲野露出一個極淡的笑,收回手將線勾出,脆弱的地方再次被搔動,差點整個人摔在原地。

言疏月感覺手裏一輕,東西懸在空中被精致的美甲轉著圈繞好,丟回半開的櫃子裏。

“早點睡。”陸雲野踉蹌起身,順手拉起地上的人:“單曲快上架了,接下來我們都有的忙。”

她沒再看言疏月的臉,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

不能得到的代價是風吹草動都能成癮。

陸雲野想,自己真得很自討苦吃。

這種苦偏還摻雜著蜜糖,像跪拜在佛像前虔誠禱告一般,是一種信仰,也是臣服的開始。

言疏月疑惑對方這次腳邊為什麼沒有滾落的水珠,但她不敢也不可能問,隻好聽話地下樓。

沒有得到釋放的後果就是——第二天練舞練一半小腿莫名發軟,差點沒把自己絆死。

“今天狀態不佳啊離歌。”舞蹈老師上下掃她:“怎麼了?是因為最近的新聞嗎?”

“哪能啊。”陸雲野被迫休息,連頭發絲都燥得分叉幹枯:“已經查出源頭了,十二點發通告,這種事情圈內常有,誰會為這個煩惱。”

“聽起來更稀奇了,以前沒見過你這樣!”

以前沒有一個小時反反複複想到又不能到啊!陸雲野喉嚨滑動,盼望單曲上線的時間速來,這樣可以理所當然的找言疏月要獎勵了。

葉淼淼隻關心軍情:“果然是那個網紅,而且蘇樂柔的老公單純路過而已,她自己湊上去故意找人拍的,這心機,不來娛樂圈怪可惜的。”

“這心機在圈內第一個被刀。”陸雲野不大文雅地交疊腿:“沒有實錘的汙蔑就是自掘墳墓,真當公關和網友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