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暗自盤算,這彭脫也是有名的黃巾賊,雖說在遊戲裏麵沒收過。但是細細算來,怎麼也有六七十武力值吧。不行,這活爺可不能幹。其實秦峰是怕死,俗話說死了死了則是一了百了,也就白來這東漢一趟了。不行,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活絕不能做。可是怎麼辦,才能不失麵子,又不上前動手呢?
“秦子進,可幹單挑否!”彭脫見秦峰猶豫,又見他白淨書生的模樣,也就是盔甲大槍嚇人。見他不敢動手好不得意,縱馬來回疾馳一番,耀武揚威的揮舞大刀喝道:“敢否?”
尼瑪的!秦峰心中猶豫不決,這可不是跟高順練手。這要是失手了,爺我不死也脫層皮下來,萬一缺胳膊少腿就算是有神醫華佗在,這輩子也完了!可是見這廝耀武揚威的模樣,心說爺要是不上,這威名可就整不起來了!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打算先打上一番。萬一要是打過了,名聲就來了,萬一要是打不過,再開溜!
就見秦峰爆喝一聲,一提馬韁。胯下堪比赤兔神駿的白龍追雲駒人立而起,希律律一聲長鳴,那身形足足比彭脫胯下的小馬大了五成。又見他雙手握住金槍,舉過頭頂盤旋三圈,陽光照射下散發出嗜血的毫光。橫槍一揮,槍指彭脫喝道:“無恥小賊,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爺手中的真武太極槍!”
秦峰自然是有過人之處,比如演戲。他這一手開局的橫槍立馬,背地裏不知練了幾千遍。就算是關羽趙雲在此,也不容多讓。見四周兵卒的目光,便知道沒白練。開場式做足,手下陷陣營精兵見主公威武不凡,盡皆大聲喝彩。緊握手中大刀,隻待主公凱旋時歡呼雀躍。荀彧眼前一亮,心道子進果然神采過人,文武雙全來日必定是我大漢不可多得的一員儒將!
“主公的馬上功夫又精進了!”高順,胡車兒皆道。
嚇!彭脫見秦峰威武雄壯的身姿心裏一驚,嚇得急忙帶住戰馬凝神待敵。心說難道這秦子進真的有手段!畢竟他在江湖中素來有聲望,受到江湖人士敬仰,必定有過人之處。
其實秦峰心裏在罵娘,心說爺就這一招純熟,還是練了幾千遍才有此威勢。人家的手下都搶著幫主公單挑,高順,胡車兒這倆家夥在後麵搞什麼鬼?其實他是想歪了,高順和胡車兒見主公起手威武不凡,都想讓主公斬了此人以成威名。
“高順!”荀彧軍師職責在身,見秦峰沒有即可動手,思慮一番後喚道。
“軍師,屬下在!”
“你難道要看著你家主公身犯險境不成?”荀彧喝道。
“啊!順有罪!”高順被當頭一喝恍然大悟,心說自己身為下屬,主公的威名,自然是由吾等去爭。他立刻帶馬向前,喝道:“彭脫,汝隻不過是一名賊子。殺你汙了吾家主公的手。主公,某不才願殺此人,削其首級獻於馬前!”
秦峰暗抹一把冷汗,心說可算有人出來了,這主公當得,回去一定收拾收拾這些家夥。
胡車兒也是恍然大悟,心說我真是個糊塗蛋,光想著看主公立威了,不想著其中有危險。萬一這些黃巾賊不講道一起衝殺過來,可怎麼辦?也是打馬向前,喝道:“主公,這小賊就叫給某了。某當砍下這小賊的腦袋,獻給主公當尿壺……。”
秦峰心說剛才是都不出來,這倒好都出來了。不過馬戰的話,他還是看好高順,畢竟是後世編排的無雙武將,在三國無雙裏麵出場都是身上放光的那種,比大眾臉胡車兒強上一籌。“伯達,小心對陣……。”
高順聞言心喜,胡車兒鬱悶不已,回頭目視荀彧。心說你這軍師,剛才怎麼不先對我說。荀彧手摸胡須微微一笑,暗道子進手下這兩員戰將,果然是武勇之人,看這高順是否真有手段。
“可惡!”彭脫怒了,自家首級被人削來砍去,還要當尿壺,試問誰聽到能不怒?“哇呀呀,無恥秦子進,看刀!”
“無恥小賊,膽敢偷襲,高順來也,納命來!”高順立刻向前,馬快,瞬間就到,手中的大刀化為一道銀龍當頭砍去。
當啷……,
兩人刀刃交擊中錯馬而過。兩軍歡呼雷動,都在為自己一方的戰將助威。
“毫無氣力,沒用的東西!就憑你也配與吾主交手!”高手過招,隻是一招,高順就已經知道這彭脫根本不是對手。調轉馬頭,再次衝殺了過去。
彭脫隻是一刀,心中就大吃一驚。剛才一股巨力傳來,差一點手中的刀就飛了。此刻右手臂發麻,帶的胸口都痛,早已經拿不穩手中的大刀。見高順再次衝殺過來,勉強雙手舉刀,打馬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