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酒意的秦峰,站在院子裏望天,便感到自己來到這大漢,不虛此行,將來還需努力。
“主公,您去哪裏了?”胡車兒見主公回來,關心的問道。
“睡覺!”秦峰便推門走了進去。
胡車兒見主公麵冷,心裏打個突,不敢在多問。警覺的在門口守夜,暗道是那個不開眼的惹主公生氣,讓老子知道了剁成肉泥。
來日。
日上三竿,胡車兒走了進來,行禮道:“主公,您的信。”
“我的信?誰會給我寫信?”秦峰摸不著頭腦。
“唔,那送信之人說是蔡府的……。”胡車兒撓了撓頭道。
蔡琰!“快拿來我看……。”
胡車兒急忙恭送過去,好奇中就站在一旁觀望。
秦峰將信拆開,見那秀麗的字跡,心中一喜。見一旁胡車兒探頭探腦,說道:“滾一邊去。”
“哦。”胡車兒撓了撓頭,便向外走去。心說俺又不識字,就算讓俺看,俺也看不明白。
大漢第一封千裏之外的來信,便是我家文姬給我寫的。秦峰一時間心中熱乎乎的,突然就有了一種家中有至親掛念的感覺。來到這東漢一年有餘,這是秦峰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於是他急急忙忙,拿起書信仔細端詳。
“與將軍相別已經一季……,蔡琰每日掛念,不知將軍是胖了還是瘦了……。前幾日洛陽傳將軍捷報,蔡琰實是心喜,將軍定要保重身體。昨日噩夢,醒來心也不寧……。如果將軍有事,蔡琰便以身殉節,在地下也要與將軍一起……。望將軍憐惜蔡琰恐慌之心,定要珍重自身,來日洛陽相見……。”
蔡琰生死相隨的心意躍然於紙上,秦峰便想到當初在蔡府的日子……。
他想到此處,一些念頭黯淡不少。便來到案幾前研墨執筆,書寫回信。“……,汝也要珍重,待得秦峰歸來,便皆為秦晉之好……。”秦峰看了幾遍,便裝入信筒中,喊道:“胡車兒……。”
“胡車兒!你小子死哪裏去了!”秦峰叫了幾遍不見回音。
“主公!”就見胡車兒奔了進來,行禮道:“主公,那鄴城太守老家夥來求見……。”
靠,秦峰便將信暫時收了起來,暗道這老小子將昨日的事情辦成了,如之奈何?“請他進來……。”
“將軍,昨日之事,哎……,將軍恕罪。甄逸以大戰未平,拒絕了……。”馬日成進來後尷尬的說道。
秦峰看了蔡琰的信,見老婆如此關心自己,並且整日在洛陽提心吊膽等著自己回去,便說道:“昨日隻是酒後戲言而已,馬太守,我這邊要告辭離開,兩日內大軍物資務必送到。”
馬日成聞言鬆了口氣,“將軍但請放心,明日此時,糧草物資必定送到軍前。”
於是乎秦峰便告辭了甄逸,一行人快馬離開了鄴城。
“姐姐,姐姐,不好了。秦哥哥走了……。”甄宓嬌呼著來到甄薑的閨房。
此刻甄薑正坐在桌前,想著昨日裏與秦峰相遇的事情發呆,偶爾就會抿嘴會心一笑。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就站了起來,將手邊的杯子帶倒在了桌子上。“什麼……,秦將軍走了!”
她瞬間眼圈就紅了,喃喃說道:“將軍為何如此絕情……,臨走也不來見我一麵……。”昨日她與秦峰相談甚歡,秦峰直白的話,在她看來兩人已經是兩情相悅。像她這樣的大家閨秀,不動情則已,一動情,今後便是生死相依。
“姐姐,我聽小花說,秦哥哥托馬太守到父親那裏提親,父親大人以戰亂為名,拒……拒絕了。”甄宓人小鬼大,分析道:“是不是秦將軍失了顏麵,這才立即離開了咱們家?”
甄薑聞聽此言,瞬時間又有了些希望,立刻說道:“我去找母親……。”
甄母張夫人見女兒哭訴著進來,知前因後果,笑道:“昨日你父與我說了此事,你父也是為了你好,秦峰新近崛起,根基不厚。可以等得些時日。如果那秦峰真的成事,你父親有怎會拒絕如此佳婿。而我甄家,也是名門望族,我女兒美麗嫻熟。你父到時托付顯赫之人去秦峰哪裏提親,想來他斷不會拒絕……。”
甄薑聞言隻是落淚,但多少也有了些期盼。憂傷中起身向外走去,“女兒此生此世,心中隻有秦峰將軍一人……。”
張夫人聞言搖頭歎氣,自己女兒的性子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從一而終,她認定了別真的不會再更改。“但願那秦子進能夠凱旋而歸……。”
秦峰鄴城之行就這樣告一段落,他帶著那黃巾細作返回了大營。至於那王二,據胡車兒回報,鄴城官府不日便會開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