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冷笑,道:“吾豈敢造反,太後欲奪秦峰之兵,吾這不是就給你乖乖送來了嗎!”
“既如此,哀家已經知道,汝可以離去了。”何太後說道。
“吾問太後一句話,自然回走。”秦峰說著就走了過去。
何太後沒想到秦峰這麼好說話,疑惑道:“你要問什麼?”
秦峰大步走了過去,就在鳳台下,指著何太後,喝斥道:“汝昔日立為皇後,不思輔佐天子整頓宮闈。門見嫉,蛾眉不肯讓人。掩袖惑主。頃年以來,乃至朝政荒蕪,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他一甩披風,接著冷叱道:“昔日靈帝病重,汝竟然常更衣入侍。天子崩不久,汝就又昏聵多疑、剛愎殘忍、構陷大臣。汝所做這些無道之事,必定天神共憤,大難將作……。”
何太後本坐著靜聽,見秦峰將自己說的,仿佛無知一般。她身為當朝掌權太後,又怎能容忍!待得後來臉色見見難堪的嚇人,聽到最後勃然大怒,站起來喝道:“秦子進,汝弑君作亂,還敢說哀家……。”
秦峰一愣,續而哈哈大笑,滄啷一聲拔出了寶劍,喝道:“太後,汝這番構陷大臣的言語,真是聞所未聞,開曆史之先河,汝有何證據說吾弑君?”
“汝……。”何太後真的沒有證據證明秦峰弑君,她見秦峰拔劍,驚的後退,喝道:“秦子進,汝要幹什麼,難道汝弑君,還要殺哀家!”
秦峰提到上前,一劍劈斷龍台,哈哈大笑,轉身而去。
秦峰返回洛陽郊外義勇莊,手下諸將齊聚在此。就算他做出帶兵闖宮這樣的事情,眾人皆相隨。
所以雖然被貶職,他也是欣慰的,又感到有這些班底,將來在北地發展大有可為。
但是他還是起身抱拳一禮,說道:“諸位隨吾秦峰多年,這一次的事情……,將來恐怕是在難複起,來日吾即將到邊地上穀郡……。”
高順等人不明所以,急忙起身。
“汝等皆是棟梁之才,不可因吾秦峰耽誤了前程。吾與三公楊彪,司隸校尉袁紹等人有舊。若是汝等願意,依舊可以在洛陽任職……。”秦峰感歎一聲,便觀諸人臉色。
眾人震驚!
一時間呆若木雞!
胡車兒臉色大變,立刻走到席間拜倒在地,道:“胡車兒誓死追隨吾主,就算是在邊地為一小民,亦心甘情願……。”
許褚本在秦峰身後侍立,聞言亦是走了出來,拜倒:“吾主仁義,不可消沉,許褚提三尺劍,定為吾主建功立業!”
周山亦是起身走過去,拜與後,道:“想周山當年一貧如洗,吾主救吾才有今日,周山其是貪圖富貴,忘恩負義之人,誓死追隨吾主……。”
高順拜倒在地,道:“主公此言,將順置於何地!當初主公與吾萍水相逢,便為吾兩肋插刀,身犯險境。吾主仁義,不論將來有何事,高順必定追隨左右……。”
樂進,李典也是拜倒在地,道:“誓死追隨吾主,若違此誓,天人共誅之!”
秦峰表演專業出身,此時一憋勁,眼圈就紅了,眼圈一紅,眼淚就叭叭下來了……。
徐庶最後拜道:“許褚將軍所言,正是吾心中所想,主公不可就此消沉。主公在京多有製肘,此去上穀郡正是吾主一展身手的良機,豈不聞禍兮福所倚。主公當堅定信念,吾等必定全力以赴,助吾主成就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