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敵還需激將。
秦峰就帶領三軍重新回到穀口,提著大槍,策馬而出,目視兀突骨。就見此人騎在一頭大象上,身長兩米,頭戴狼須帽,兩側肋骨處全是鱗甲。故作驚訝道:“咦,朕以為隻是傳言,沒想到烏戈洞主真是半獸人。”秦峰抱槍一禮,“洞主骨骼清奇,半獸之體,朕佩服佩服。怪不得麾下刀槍不入,顯然繼承鱗甲獸體,刀槍不入。”
兀突骨頭一次聽人這麼說,一時間無法理解有些迷茫,問道:“何為半獸人?”
秦峰“十分尷尬”的擺了擺手,說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懂否?”
“什麼!你說我乃野獸後人?”兀突骨終於聽明白了,勃然大怒。
秦峰雙手一攤,“我可沒說,不過,看洞主身上鱗甲的形狀,先人一定與穿山甲等物有緣。”
蠻兵三軍聽到後,把那驚悚的眼神隻望兀突骨身上看。以前是從未想到過,今日被弘武皇帝提醒,細細看來:洞主身體修長,鱗甲果真與穿山甲的鱗片一樣,若是爬在地上,就差一根尾巴了!
“原來如此!”蠻兵恍然大悟,有些更是不斷點頭。
兀突骨臉色大變,劇變,白轉紫,紫成黑,隻見他在大象頭上站了起來,揮舞手中大刀,咆哮道:“弘武皇帝,欺我太甚,今日不殺你,誓不為人!”
秦峰嗬嗬一笑,道:“洞主你本來就不是人,這誓言吹的烏拉烏拉,可惜一點作用都沒有。”
秦軍三軍將士轟然大笑。
“哇呀呀!”兀突骨一口氣沒有上來,險些從兩米高的戰象頭上掉下來,怒喝道:“全軍突擊,誓殺弘武皇帝!”
孟獲在一旁聽到後,大驚失色,勸解道:“洞主不可妄動,恐防穀中有埋伏!”
兀突骨怒視他一眼,由於站得高,所以看得遠,道:“穀中寸草不生,隻有沙土,那裏來的埋伏?藤甲兵聽我號令,追進穀中,誰能夠殺了秦子進,就抬舉他當酋長!”
藤甲兵一聽,士氣暴漲,喊殺聲中衝了出去。
秦峰見到後心中竊喜,麵上反而驚慌失色,呼道:“哇呀,刀槍不入的獸兵來了,全軍撤退,撤退!”
“獸兵來了,快撤退!”秦軍自然知道皇上手段,高叫一聲,“慌不擇路”進了穀中。
“洞主,洞主聽我一言!”孟獲策馬追上即將入穀的兀突骨,“某多被弘武皇帝迫害,深知此人十分狡猾。今日有幸得此大勝,實乃洞主之力。然洞主不可不提防。既然穀中寸草不生,一覽無遺沒有埋伏,可讓土安、奚泥兩位酋長先入,你我後進……。”
兀突骨聽從了孟獲的建議,就帶百多人在穀口等待。
話說秦峰入穀後,疾奔另一側出口。策馬疾馳之中,一側山上的大嗓門沙摩柯疾呼,“皇上,兀突骨、孟獲突然停在了穀外,這可如何是好?”
秦峰聞之心裏一驚,急忙帶住追雲駒,仰頭喊道:“兵馬可曾進入穀中?”
沙摩柯急忙反叫道:“隻有兀突骨、孟獲等百多人在穀外,其他已經入穀!”
秦峰這才轉憂為喜,在穀中的布置,專門就是為了藤甲兵而設的,至於孟獲等人,便如同軍師們所說,就讓他們當引子,引出八番九十三甸不服的,大棒子打服了,才好喂胡蘿卜。
於是,弘武皇帝秦峰傳下命令,不用考慮孟獲等人,馬上封鎖穀口。
穀口外。
兀突骨憤怒中帶著不屑,對孟獲道:“洞主太過小心,讓某錯失親手斬殺弘武皇帝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孟獲尷尬了起來,自問道:“果真沒有埋伏,看來……。”
他話音未落,穀口兩側不見秦軍模樣,隻見滾石檑木如雨而下,驚天動地的聲音中,頓時將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砸起的一旁塵埃,立刻就將孟獲等人吞沒。煙塵散去的時候,就見孟獲、兀突骨等人灰頭土臉,仿佛剛從火山灰中撈出來一般。
“咳咳咳咳……,怎麼回事!”兀突骨搖頭擺尾,周身灰土紛紛落下。
“埋伏,弘武皇帝的埋伏!”孟獲隻想扇自己一巴掌,一直小心翼翼,最終還是中了埋伏。同時暗罵兀突骨白癡,不就是被罵了幾句嗎,忍忍不就行了。
另一方麵,土安、奚泥帶領的三萬藤甲兵一路急追,當到達出口的時候,便發現出口已經被堵死,這才知道自己等人被困在了穀中。
兩人大驚失色,土安說道:“這可如何是好?”
奚泥一拍身上的藤甲,道:“我們有藤甲刀槍不入,翻過去!”
眾人一聽有道理,心說有藤甲之利,隻要不被直接砸中,最多就是摔一跤的事情。於是乎,三萬藤甲兵開始攀爬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