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山別走!”祝融從背後摸出了一柄飛刀,鋒利的飛刀在火把的照耀下散發著冰冷的寒光。當圖乃納喊出別讓秦峰跑了的話時,祝融的心已經碎了。常理之下,這已經是從側麵證明老酋長高辛出事情了。
塞斯黑幸災樂禍,嘲諷道:“健壯的人吃了瀉藥還拉個半死,何況幾乎快要死掉的高辛?偉大的巫神在上,一個沒有得到巫神眷顧的巫師,豈能製作出神藥!”
秦峰回頭望去的時候,又見祝融的飛刀。頓時肝膽俱裂,心說這下玩完了。祝融一抖手,他的臉就綠了。
就在這最後的關頭,圖乃納一掌切在了祝融的手腕上,當啷一聲飛刀落地。
圖乃納激動的喊道:“老酋長的病有了轉機,為何要殺禾山巫師!”
“什麼!”眾人的大張嘴巴的時候,下巴掉了一地。
跐溜溜,秦峰一個急刹車,腳後跟帶起一縷煙塵。猛然轉身往回後,還哈哈大笑中道:“本巫師早就算到老酋長會好的,沒想到這麼快,連個出去透氣的時間都沒有!”
塞斯黑大怒,指責道:“你分明是在逃跑,什麼就出去透氣了,太卑鄙了!”
秦峰眉毛一挑,輕描淡寫的一揮手道:“掌嘴。”
“喏!”帶來部落的蠻兵依然將秦峰當成了本部落的巫師,除了酋長巫師最大,隻見最近的蠻兵輪圓了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啪的一聲耳光響亮,將塞斯黑打了個趔趄。“我是水簾洞的巫師,你們小小的帶來部落竟然敢打我?”他尖叫道。
秦峰嗤之以鼻,嘲諷道:“你水簾洞的?你就算是盤絲洞洞主,來本巫師地盤找事,照打不誤?”
“盤絲洞?八番九十三甸有這一洞?”塞斯黑頓時有些發蒙。
秦峰心說這深山老林,你不知道的洞多了,沒準還有斜月三星洞,蹦出個金角大王啥的。
正在這時,隻見老酋長高辛捂著肚子,在兩個蠻兵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哎呦,痛死我,好舒服……。”
秦峰也就對高辛的病有了定論,吃的太多拉不出來,堵在肚子裏,這誰受得了。如今吃了巴豆腹痛,但憋了個把月的屎,拉出了那自然是舒服多了。秦峰也有些驚悚,他憋一天不拉屎就不行了,沒想到祝融他爹竟然憋了一個多月。
“不通則痛,痛著不通。老酋長已經通了,痛隻不過是藥效所致……。”秦峰笑道。
高辛隻以為自己要死了,如今被救活,那真是對秦峰感恩有加。拉屎的時候已經得知了近況,此刻勉強稍微彎了彎腰,感激道:“多謝禾山巫師相救……。”他心中充滿了喜悅,心說部落終於又有巫師了,大小事情就可以祭告巫神得到神明的指點。
若是秦峰知道高辛所想,一定會說老迷信,然而如今這一千八年前,就算文明的中原都迷信,就別說蠻荒之地了。
秦峰也就用蠻族禮,彎腰撫胸道:“巫神保佑老酋長……。”
於是乎,一洞蠻人一起彎腰行禮,禱告道:“巫神保佑……。”
至此,秦峰威望已經得到了確立,成為了帶來部落受部民敬仰的巫師。
塞斯黑麵皮抽搐了一番,悄無聲息中拿起托盤,趁著眾人行禮,就向外走去。
秦峰走上兩步攔住了他,點了點他手中的托盤,“你什麼也沒有做,就想要酬勞?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巫師。你還是巫師嗎?偉大的巫神都因你而蒙羞,偉大的巫神會收回你的法力!”
塞斯黑可以被侮辱,但決定不能允許被認為沒有法力。他大怒,拿起一個草捆子,隻是一晃,便起了火,呼道:“我是八番九十三甸最偉大的巫師!”
不用點就起火了,眾人頓時被震住。
秦峰心說你這老家夥收集了一點白磷就了不得了?前一段時間秦峰跟河神,山神談的時候,也收集了一些白磷。這玩意不知翻騰了多少動物屍骸,可不好找,餘下的也就帶在了身上,正好剩下一張當時的鬼畫符也在。此時正巧拿來用,他猛然想起帶來部落是祝融氏的後人,祝融氏可是火神。於是靈機一動,手拿劍訣,夾住一道靈符,念咒道:“祝融火神,賜我法能……”
咒語,又見咒語,眾人聽的一愣一愣的時候,轟的一聲,秦峰手中的靈符罩起了火。驚呼聲中,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就連塞斯黑也不例外。
塞斯黑大吃一驚,他這才知道,原來秦峰也是個“練家子”。其實巫師就是一個神秘的行業,巫師們自己知道怎麼回事,外人不知道而已。
誰知秦峰還沒完事,繼續念咒道:“天地元氣,皆聽號令,降下天火,焚盡汙穢,急急如律令……。”他念到這裏抖手就將靈符扔向塞斯黑,沒來由的,秦峰手袖中噴出一道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