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婷婷誤解,穆冕感到委屈,也冤枉。“哪裏,我是去了新橋醫院,跟朱主任討論秋天兒心髒移植手術的事。”

“是麼?”杜婷婷見穆冕那樣子不像是在撒謊,稍微安心了一些。“我可跟你說啊,你要是敢在外麵找女人,我就不要你了。”

杜婷婷雖然溫柔體貼,卻也不是那種會放任自己老公在外麵胡來的懦弱妻子。一旦被她發現穆冕在外麵有人,她會幹淨利落地踹了他。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朱主任。”穆冕故意冷下臉來,譴責杜婷婷:“我愛不愛你,對你忠不忠誠,你還不清楚?這樣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

穆冕對杜婷婷,那是真的癡心一片,從大學初遇杜婷婷那天開始,穆冕的眼裏就再也沒有別的女人的身影。

穆冕言辭鑿鑿,杜婷婷終於是信了他的話。“那手術的事,朱主任怎麼說?”

“這次這事應該是穩了,那個器官捐獻人的身體越來越差了,就這兩天可活了吧。我們秋天兒,應該快要接受手術了。”

“那就再好不過了。”

杜婷婷安了心,正準備睡覺,手機突然響了。“誰這麼晚還打電話過來?”

杜婷婷疑惑地拿起手機,看見秋天兒的名字,嘀咕了句:“這丫頭,今晚不會是要在外麵留宿吧?”

聞言,穆冕下意識朝程硯墨的房子瞧了過去。見程硯墨家黑著燈,穆冕表情也有些莫測。

他們兩個不會是在外麵幽會吧?

杜婷婷接通了電話,“秋天兒,怎麼還沒回來啊?”

“喂,你好!”

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頭講話的,卻是一道陌生的男音。

杜婷婷臉色微變。“你好,我女兒呢?”

杜婷婷擔心穆秋遇到了歹毒或是色狼,畢竟穆秋模樣漂亮,現在又是晚上。當母親的心裏總是不放心的。

穆冕見杜婷婷變了臉色,趕緊抽走她的手機,放在自己耳旁。

穆冕聽到對方說:“是這樣,你女兒在街邊突然心梗發作暈倒,我們已經為她做了心髒複蘇,現在她正昏迷著。”

“我們已經為她叫了救護車,正在等待救護車。你是這位小姐的母親吧,你們趕快過來吧!”

穆冕被這個消息給砸蒙了。“地址是哪裏,我們這就過來!”心裏一片慌亂,穆冕說話都有了顫音。

對方說:“東山區大樹街,沃爾瑪超市旁的奶茶店門口!”

切斷電話,穆冕拉住杜婷婷的手,沉著臉說:“婷婷,是這樣,秋天兒心梗發作,幸得被人相救,現在處於昏迷狀態。”

杜婷婷當場捂住嘴,差點要哭。“怎麼又發作了!”

“先別哭,穿上外套,我們現在就去東山區那邊的醫院!”

杜婷婷胡亂地點了點頭,在穆冕的幫助下穿了件外套,就跟著他一起跑下樓,坐車直奔東山區。

路上,穆冕給朱袁文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派車去東山區那邊的醫院接穆秋。他與杜婷婷,則直接去了新橋醫院。

兩人趕到新橋醫院,已是十一點鍾。

穆秋還在做檢查,兩口子隻能在門口幹等著。十二點半,穆秋才被送回病房,朱袁文拿著一堆穆秋的檢查報告來了穆秋的病房。

朱袁文已經看過穆秋的檢查報告,他臉色冷峻,眉頭緊緊蹙著,覺得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