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他嗓門洪亮,就是眼神有點飄。
宋瓷無奈一笑,進屋後又叮囑著鍾不悔看緊韓翱宇,一定不能許他喝酒,這才回房間去叫韓湛。
韓湛昨晚熬夜看了小說,早上偷了個懶沒起床晨練。宋瓷推開房門,就看到床上沒人,倒是聽見浴室裏有水聲。
“怎麼大清早洗澡?”宋瓷問完,對上韓湛那幽怨的眼神,後知後覺明白了什麼。
她眼神揶揄起來,好笑地問韓湛:“大清早的,火氣很旺盛嘛韓哥。”
韓湛一邊擦頭發,一邊說:“都怪蘇蓓蓓的小說描寫的太黃暴,還寫了什麼飛機Play。今早天快亮的時候,我一直在做夢。”在夢裏,在飛機上,他對宋瓷可是為所欲為。
醒來,韓湛就隻能去洗澡了。
宋瓷走過去抱住韓湛,在他耳旁說:“現在時候有些遲了,我們得去老師家了。晚上回來,我陪你玩。”
韓湛眸色深暗,呼吸略重。
用了極大的自控力,韓湛才狠心推開宋瓷。“去幫我挑衣服吧,天怪熱的,今天不穿西裝。”
“好。”
沈渝北的生日宴是家宴,並沒有外人在,韓湛也不必穿正裝。韓湛喜歡穿Polo衫,舒適又寬鬆。
宋瓷走近衣帽間,給韓湛挑選了一件舒適的深藍色Polo衫,配一條煙灰色西裝褲。
最簡單的款式,穿在韓湛身上也顯得大氣耐看,男人味十足。
沈渝北的家位置比較偏遠,遠離市區。兩人走郊區省道,沒經過市區,隻開了三十分鍾的車便到了沈渝北的家。
韓湛在停車,宋瓷先按門鈴。
叮鈴鈴——
宋瓷按了一邊門鈴,就耐心地等著。
韓湛拿著車鑰匙走過來,見門沒開,就問她:“怎麼沒人來開門?”
“難道沒在家?”
宋瓷正要再按門鈴,這時門從裏麵被打開了。
沈渝北親自來開了門。
今日,沈渝北穿得特別好看,內穿一件白色貼身短袖衫,外麵披了一件月白色印荷花的真絲薄衫。長發紮成了小丸子頭,幹幹淨淨的臉蛋微微有些紅。
宋瓷以為沈渝北是熱的。
她把禮物遞到沈渝北麵前,笑意吟吟地祝福沈渝北:“老師,生日快樂啊!”沈渝北四五十歲的人了,但因為長得年輕,看著就跟那三十多歲的男人一樣英俊富有個人魅力。
他像是有些驚訝,說:“難得你還記得我生日。”
宋瓷心裏憋著笑,心想:我要真忘了,你就該把我趕出家門了。
當著宋瓷的麵,沈渝北打開了那個禮盒。
瞧見裏麵是一塊手表,沈渝北興致缺缺。“是手表啊,謝謝。”他正要蓋上盒子,宋瓷趕緊按住他的手,說:“這可不是手表,這是打火機!”
聞言,沈渝北眼神變得神采奕奕起來。“打火機?我還從沒有見過這種打火機。怎麼打火?”沈渝北像是一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特別開心,臉上的表情純粹而幹淨。
宋瓷便取出那個手表樣式的打火機,戴在沈渝北的手腕上。
沈渝北迫不及待地問她:“火呢?”
宋瓷指著表盤正麵那個小孔,說:“撥一下表盤旁邊的按鈕,火焰就會從這裏出來。”說罷,宋瓷撥動表盤旁邊那個調時間的按鈕,一股深藍色火焰便從那個小孔裏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