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北果然還不知道這事。
看樣子,都均斐得到準確消息後,急著趕去四川尋找織月,都沒顧得上跟老朋友分享這個消息。
沈渝北表示震驚。
織月竟然真的還活著!
去年將織月的照片交給韓湛,托他幫忙尋找織月下落的時候,沈渝北沒指望能真的找到織月。
因為織月的失蹤,都均斐對婚姻都產生了恐懼。
看到老友對織月的死耿耿於懷,沈渝北就想知道一個準信。
能找到織月,就代表織月沒死。
找不到,那就是真的死了。
那都均斐也可以死心了。
倒沒想到,織月竟然真的還活著!
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
沈渝北跟宋瓷說了聲再聊,便掛了視頻,都均斐打了電話。
都均斐的電話顯示在關機狀態中。
看樣子是已經上了飛機。
沈渝北心情有些激動,不知道該做點什麼才好,他情緒激動的時候,隻有練琴才能使他安靜下來。
沈渝北起身就要上樓去琴房。
他站起來,便看到管家笑盈盈地領著帝蓉蓉進來了。
帝蓉蓉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五十出頭的女人了,還愛穿粉紅色。
今日,她就穿著粉紅色的長風衣,披著亞麻色的頭發,妝容很淺但卻精致,還抹了桃花色的腮紅。
沈渝北望著她,不由問道:“今天來拿什麼?”
帝蓉蓉直接走到沈渝北家客廳後麵那堵牆的置物架上,從架子上取下一個迷你保溫杯。
她握住保溫杯,回頭對沈渝北說:“上次走的時候,忘記拿走保溫杯了。”
最近幾月,他們總在玩‘忘東西’的遊戲。
沈渝北盯著那保溫杯,說:“這次可別丟東西了。”
帝蓉蓉:“好啊。”
說完那話,趁沈渝北不注意,帝蓉蓉便將包上的吊墜取了下來,偷偷地丟在椅子腿下麵。
管家睜眼看著這一幕,選擇暫時性失明。
他什麼都沒看到。
沈渝北沒搭理帝蓉蓉,直接上樓去了。
帝蓉蓉就跟逛自己家一樣,追著沈渝北跑到樓上。
沈渝北打開琴房,走進去練琴,卻沒有關門。
帝蓉蓉見沈渝北脫了鞋,她也脫了鞋。
踩著琴房的木地板,帝蓉蓉說:“你這琴房很大嘛。”
沈渝北提起了琴,走到窗戶邊,張開腿,擺正了姿勢準備拉琴。
他舉起琴弦,剛拉了一個前奏,腰便被帝蓉蓉從後麵摟住。
琴聲戛然而止。
沈渝北愕然地低頭,看著帝蓉蓉那雙白淨的手。
“沈渝北。”
帝蓉蓉踮起腳,親吻沈渝北的後脖頸。
沈渝北像是被電擊中了,一動也不敢動。
帝蓉蓉並沒有得寸進尺,她臉貼著沈渝北的肩膀,對他說:“渝北,聽說桃林的花開了。”
“我買了票,兩張。”
帝蓉蓉抓了抓沈渝北的腰,問他:“去嗎?”
沈渝北深吸一口氣。
“你為什麼抱我?”沈渝北更在乎這個答案。
帝蓉蓉:“我喜歡你啊。”
沈渝北無奈放下琴,他將琴靠著玻璃窗放下。
沈渝北站起來,轉過身,盯著風韻猶存的帝蓉蓉,他問:“幾點鍾?”
帝蓉蓉:“隨時都可以。”
“下午太陽更大,適合外出。”至於上午...
沈渝北突然走近帝蓉蓉,他右手伸到帝蓉蓉的脖頸,將她披著的發抓了起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沈渝北盯著帝蓉蓉脖子,他舔了舔唇,圓圓的臉蛋上,竟然也有了一些剛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