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湛認真地點頭,並說:“好的,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保護好我的胃,以後回來,繼續陪你胡吃海喝。”

宋瓷:“那我夏天每天都要吃個冰激淩。”

韓湛:“想得美。”

韓湛的右手已經不能開槍了,但退伍以後,他一直在堅持訓練自己的左手。出發前,韓湛去了部隊,他曾經的愛槍仍在特種部隊的倉庫裏放著,一直都被養護的很好。

韓湛再次摸到了熟悉的作戰夥伴,整個人都有些怔然。

龍雨看見韓湛不停地用殘缺的右手撫摸槍支,有些遲疑地問他:“孤狼,你的手還能行嗎?”西南叢林的孤狼,是戰神韓湛的代號。

韓湛說:“感覺還不錯。”

龍雨將信將疑。

他們乘坐飛機直抵南半球,喬裝打扮後,隨一艘當地漁船登陸D國的邊境。

幾度輾轉,韓湛他們靠近了D國暴軍的營地。

遠遠地,韓湛看到了被故意破壞的國旗,以及國旗旁邊的宋濂。他抱著愛槍,默默地在心裏喊了一聲隊長。

身後,一群戰士都紅了眼睛。

韓湛是唯一一個混血兒,隻有他可以喬裝成為臥底,混入暴軍的隊伍中查探情況。經過化妝師的改造,他看上去徹底成了一個外國人。

當韓湛換上當地暴軍的服裝,頂著一頭金色短發出現在龍雨等人麵前的時候,龍雨都差點沒把他認出來。

龍雨望著遠方那片暴躁的天空,說:“韓先生,我們等你消息。”

韓湛點點頭,沒多做留念,便提起槍鎮定地一步步走向了暴軍的營地。韓湛隻是換了一身衣服,卻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走路姿勢都跟當地那些暴君一樣,囂張嘚瑟,不可一世。

韓湛戴著早已準備好的軍牌,鎮定自若的深入進暴軍營地。

韓湛在裏麵呆了一天,不僅沒有被那些人發現端倪,還弄清楚了被俘戰士們的關押地。

找到所有被俘戰士的位置,弄清楚他們的受傷情況後,韓湛規劃出了一條最佳的逃亡路線,並讓龍雨他們在外麵做足準備,隨手等候接應。

一周後,一條不起眼的僅能容納一人寬的地下通道,連接通了一條內運河和被抓戰俘集中營。

這天輪到韓湛在高塔上值班,他登上高塔,與同班的隊友說:“這鬼天氣,好熱!”處於赤道南邊的D國,正值盛夏,的確很炎熱。

隊友嘿嘿一笑,他說:“等晚上休班,我帶你去花街逛逛,那裏有最火辣的小姐。”

韓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勞倫,我這裏有個好東西。”韓湛從褲兜裏掏出一卷煙草,給隊友,說:“最純的煙草,帶勁!”

這是當地人都喜歡的一種煙草,吸了之後,後勁很大。

“現在是值班時間,這個不能碰。”勞倫還記得自己的職責。

韓湛卻說:“這是大中午,那些鬼雜碎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挑事,沒事,你嚐嚐,有我在呢。”

想到韓湛是個可靠的隊友,勞倫這才嘿嘿一笑,點燃了卷煙,狠狠地吸食了一口。“好煙!”勞倫吸了幾口,就感到頭昏腦漲,沒堅持多久,就一頭栽倒在高塔上。

韓湛微微一笑,拿起消音槍,對準勞倫的脖頸,麵無表情地按下扳機。

勞倫像是一條死魚彈了彈,很快就沒了動靜。韓湛將勞倫的屍體用一根繩子綁在高台的鐵架上,讓他固定不動。韓湛趴在高塔上,架好了自己的狙擊槍,並裝上了消音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