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子朝天說:“我不信,除非你把那個女孩子叫來,咱們對峙!”

阿讓說:“等幾分鍾,她已經到樓下了。”

“是麼?”

南官官仍然不肯相信阿讓是真的。

他大搖大擺走進阿讓的辦公室,一進屋,瞧見牆上的靶子跟飛鏢,手就有些癢。糟糕,好想玩兩把。

但他必須忍住,不能才撕逼了一番,轉眼又跑去玩人家的玩具。那多沒麵子啊!

南煙煙若有所思地坐在沙發上,瞧見南官官坐沒個坐姿,頓時嗬斥他:“沒沙發嗎?你坐人家辦公桌上做什麼!”

南官官趕緊站了起來,走到南煙煙對麵的雙人沙發上坐下。

阿讓這間辦公司雖然東西少了點,卻非常敞亮,要是軟裝搭配好,再買幾盆綠植回來,就是一間非常有格調的辦公室了。

這宙斯國際就是不一樣。

南官官胡亂地想著事情,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三人同時抬頭,便瞧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杏黃色圓領連衣裙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長發綁了起來,露出幹淨白皙的脖頸,模樣秀氣而精致。女孩個子不高,有種南方小姑娘的溫婉與嫻雅。

見慣了南煙煙這種霸道的高個女孩子,突然見到了一個乖巧文靜的妹子,南官官下意識坐直了,連疊放著的腿也都放平了。

阿讓坐在轉椅上,用手按著腹部,一副被打得淒慘的可憐模樣。

鍾靈爾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南煙煙,以及按著腹部表情痛苦的阿讓。鍾靈爾猜到這裏發生了什麼,她怯生生地對阿讓喊了一聲,“哥,你...”

鍾靈爾偷偷地瞥了南官官一眼。

剛才在外麵,她已經聽秘書說過裏麵發生的事了。

鍾靈爾感到抱歉。

她問阿讓:“哥,你是不是挨打了?”

阿讓假裝吃痛,哎喲叫了一聲。鍾靈爾趕緊小跑步走到南官官和南煙煙的身旁,她站在兩張沙發的中間,紅著眼圈委屈地說道:“煙煙姐,初次見麵,你好,我是鍾靈爾。我已經看過那段視頻了,視頻的確是真的,但內容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南煙煙拿出手機,打開她和媽媽以及阿讓的合影。鍾靈爾將手機遞到南煙煙的手裏,聲音哽咽地說道:“煙煙姐,我不是哥的什麼女朋友,哥也沒有劈腿。我和韓讓真的是兄妹,照片上這個女人,就是我們的母親。”

其實在阿讓解釋的時候,南煙煙就信了阿讓的話。阿讓這個人,其實非常好懂,他喜歡一個人,就是真的喜歡。不喜歡一個人,也懶得虛情假意。

劈腿,腳踏兩條船這種事,阿讓都不屑於坐。

南煙煙將鍾靈爾的手機遞給南官官,沒好氣地說:“看看,現在信了吧?”

南官官接過手機,瞄了一眼眼,便發現南官官跟她的母親長得非常相似,宛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而阿讓雖然與母親不像,但三人站在一起,那神態就有些相似了。

阿讓這時也說:“靈靈暑假來電視台實習,沒地方住,我又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單獨租房,這才把那套精裝房暫時借給她住。拍視頻的時候,是靈靈第一天上班,我去接她下班,順便請她師兄一起吃飯。”

“精裝房的天然氣沒交費,送她回家後,我跟著她一塊上樓去檢查天然氣,所以多坐了一會兒。”解釋完畢,阿讓目光挪到南煙煙身上,露出了一副受傷的表情,“煙煙,這明顯是有人故意整我啊,你竟然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