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讓時刻都在關注國內通緝榜上的動靜,對那些在逃凶手的模樣,他記得很清楚。
聞言,南煙煙好奇說道:“這個人又幫江偉民做了什麼?”
宋瓷稍加思考,便猜到了原因。“應該是幫江偉民辦了些事。”
那凶手被押著走到台下,他一看到江臻,便害怕地縮了縮眸子。
江臻冷漠地瞥了一眼殺人犯,殺人犯更加不敢抬頭了。
江臻盯著敗下氣勢來的江偉民,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既然父親不承認自己做過那些事,那為什麼在收到哥哥江臻出現在南星市的消息後,竟迫不及待地雇了兩名殺手去殺他?”
“父親啊,江臻可是你的親兒子啊!你究竟是做了什麼心虛事,才會著急去殺了自己的兒子?”
麵對江臻的質問,江偉民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所有賓客在聽到江臻這話後,再次被江偉民的心狠程度刷新了底線!
他竟然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要殺?
盛京好半晌來回過神來,他無比錯愕地望著江偉民,聲音顫抖地問道:“你、江偉民、你竟然派人去謀殺臻臻?那可是你的兒子啊!”
江偉民死鴨子嘴硬,竟還在狡辯,口口聲聲說:“我沒有!我沒有做這種事!臻臻是我的孩子,我哪裏會殺他!”
“你竟然還不承認!”盛京都被江偉民氣瘋了。
那殺手聽到江偉民這番說辭,便輕輕嗤笑了一聲。
殺手對江偉民說:“我認得你。是你給我打了一筆錢,讓我去殺的人。你一共給我打過兩個電話,第一通電話是跟我談生意,告訴我目標的地址,與我溝通好交定金的地址。第二個電話,是通知我去你指定的地方領取現金。”
江偉民朝殺手吐了口唾沫,“不要胡言亂語!我什麼時候給你打過電話了?”江偉民沒跟殺手正式碰過麵,他相信這殺手拿不出證據來,便死不承認。
但他沒料到,殺手竟然也留了後招。
那殺手說:“你不知道吧,我在你放現金的地方提前偷偷地裝了攝像頭,我的攝像頭,清楚地記錄下你是在何時何地將現金偷偷藏在那個交易地方的。”
在外流竄,這殺手也是個謹慎的。他第一次接這種拿錢殺人的活,當然得處處謹慎。
江偉民一聽說他裝了攝像頭,滿嘴的狡辯之詞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偉民像是一條喪家之犬,頓時失去了所有鬥誌。
江偉民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裏猛地迸射出光芒來。“碧兒!碧兒!”他掙脫開所有人,一把握住江臻的手,激動地麵色發紅。
江偉民拉著江臻的手求道:“碧兒,碧兒,我的好女兒,你知道爸爸是愛你的。爸爸做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是迫不得已的啊!”
江偉民突然用手指著一旁的朱秀蘭,怒然控訴道:“是她!都是這個蛇蠍毒婦威脅我!她威脅我跟你母親離婚,威脅我娶她!”
“碧兒,爸爸都是有苦衷的啊!你跟警方的人說一聲,就說你不追究爸爸的過錯了,你原諒爸爸了,好不好?好不好?”
江臻一根手指一根指頭地扳開江偉民的手。
他往後退開一步,沒頭沒腦地說了句:“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碧兒了。爸,碧兒早就死了。”
江偉民聽到這話,表情變得迷茫起來,腦子裏裝著一頭霧水。盛京以及朱秀蘭他們都是一臉惘然,不明白江臻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