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江臻扮成了江碧,與韓旺旺經常同床入眠。都是女生,韓旺旺對江臻就很隨意,有時候早上睡醒,眼睛上掛著眼屎她也不以為然。
韓旺旺想到了那些黑曆史,頓時覺得沒臉。她拿起一塊西多士堵住江臻的嘴,說:“不會說話就閉嘴。”
江臻嚼著西多士,大言不慚地說:“會接吻就行了。”
韓旺旺:!
她偏頭去打量江臻。
這人平時不是挺冷漠的嗎,今兒說話怎麼這麼騷?
大佬你崩人設了!
韓旺旺問江臻:“你今天說話為什麼這麼...”她想了想,才小聲地補充道:“浪。”
江臻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道:“你是我媳婦兒了,咱們上個月就領證了,我總得把我真實的一麵展露出來。”這是破罐子破摔,人弄到手了,也不怕對方會跑了,所以就在崩人設的道路上越奔越遠了。
江臻這個回答,韓旺旺心服口服,她幽幽地問了句:“現在退貨還來得及嗎?”
江臻眼神倏然淩厲下來,“說什麼?”
韓旺旺拿著西多士朝他笑了笑,溫溫柔柔地說:“我說你好甜,就像這口西多士。”她一口咬下半個西多士,又說:“我想一口把你吞下去。”
江臻認為韓旺旺是在開黃腔。
但韓旺旺一直都不是個乖乖女,以前把他當江碧的時候,韓旺旺就經常拉著他聊些十八禁的話題。後來知道他是男人,覺得不好意思,韓旺旺這才收斂了些。
江臻盯著韓旺旺咀嚼食物時不停鼓動的腮幫子,覺得自己不能被韓旺旺給欺負了,他摸了摸領帶,眼神落在韓旺旺的身上,有些露骨,他說:“我希望你能一口吞得下。”
這個吞,是動詞。韓旺旺想象到某些畫麵,又低頭看手裏的食物。手中這塊四四方方的西多士她都沒法一口吞下,更何況是...
韓旺旺紅了耳垂,假裝扭頭看車外,以此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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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躍雲身份特殊,嫁女不易鋪張浪費,這次江臻開了十二輛車去迎親。除了婚車是黑色的邁巴赫,其他車都是奧迪。
回去的時候,車內載著韓家派來的送親隊伍,其中就有韓湛一家人,跟韓躍雲的一些部下。
但車隊後麵,還跟著兩輛大卡車,那裏麵裝的全都是韓家給韓旺旺準備的陪嫁品,電器首飾床品全都有。
舜臣市與望東城之間距離有些遠,真開車過去,走高速也得要十二個小時,三年前宋瓷就曾親身嚐試過。所以江臻決定讓所以客人坐飛機去望東城,讓司機開車走高速回去。
江臻直接包機,將所有人都帶回了望東城。
回到望東城,下榻酒店,已是傍晚五點鍾。晚上有宴席,韓湛他們代表著娘家人的身份坐在娘家人席位上,韓旺旺則呆在酒店的房間,明天婚禮儀式才能登場。
宋瓷知道韓旺旺無聊,吃過晚飯後,就帶著宋翡跟南煙煙,還有麥鶯歌一起去韓旺旺的房間打牌。
韓旺旺已經脫了裙褂,換上了毛衣跟毛呢裙,踩著一雙毛茸茸的拖鞋。她打開門,瞧見宋瓷把麥鶯歌也帶來了,有些好奇地問了麥鶯歌一句:“鶯歌,你會打牌嗎?”
麥鶯歌說:“鬥地主,鬥牛,詐金花,麻將,橋牌,我都會。”全世界的撲克牌都長一個樣,可比中文字好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