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注意做什麼。”
綰禾扁了扁嘴,見丫鬟還準備再說什麼,連忙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等一會我就去看。”
溫如言用的主要是祛痘好補水,綰禾拿著鏡子瞅了瞅,擔起來痘痘的紅色似乎變淡了些,雖說看起來沒有母親說的那麼神奇,但臉頰個別火辣辣疼的地方,似乎也好了許多。
“我聽母親說你是過來找刺史的?”綰禾左右瞧著自己的臉:“你要是留在這裏,保準你賺的金箔滿盆。”
“我來隻是進言罷了,家裏還有人等著我呢。”
見溫如言這麼說,綰禾也不再勸說了。
三日後,刺史府門外門庭若市,遠近的達官貴人,個個光鮮亮麗的從馬車下來,笑盈盈的前來祝賀,熱鬧非凡。
“令郎看起來神采奕奕啊,今年定能高中。”
“那就借你吉言了。”刺史站在門口樂嗬嗬的和每個進來的人寒暄。
刺史長了一張圓臉,看起來很像彌勒佛,逢人便笑很是和善,一對眼睛一笑便彎起來了,笑聲爽朗。
他一側目,看到綰府一家,連忙親切的迎了過來,忍不住感慨道:“好久不見啊。”
自家這女兒時常失蹤消失,綰老爺也沒什麼臉過來見刺史,距離上次一件的確過了很久。
綰老爺感慨一笑:“是呀,刺史大人看起來可是越發腰板硬朗,精神矍鑠了。”
“你就不用跟我來這一套了,快快請進吧。”
溫如言跟在綰禾的身後,她看向這位綰老爺,總覺得他這眉眼,自己似乎在哪裏見過。
等到進了前廳,廳裏擺放著十多張花梨大理石大案,岸上擺放著六個冷菜三個熱菜和兩個湯,還有一些花式多樣的小饅頭麵包和水果,裝飾的人食欲大增。
每個桌上都擺放著兩種酒,果酒和烈酒,根據來賓的喜好自行選擇。
一席的座次以左為上,稱為首席,相對者為二座,以此類推,溫如言他們便是坐在一座的,對此作為,大家都無可厚非,也沒人上去說道一二。
“你是我府上的貴客了,站著做什麼,坐著吧。”
溫如言總覺得這樣不符合禮數,但是她對古代的禮數本就不太清楚,又進其他座位上幾乎沒人站起,行走的多位刺史府裏的下人,隻好點頭坐下。
門口不停還有人往裏麵進,大家見麵都是一套寒暄相互致禮,等到坐下後有些小孩子便吃吃茶點閑聊。
等到人差不多了,刺史從門口隨著最後一個客人進來,從桌前拿起玉酒壺給自己滿上:“今日是犬子生辰,承蒙大家關照了,梁某先幹一杯。”
梁某?
溫如言頓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她之前還覺得刺史看起來眉眼有點熟悉,現在想想,該不會梁青駱就是他的兒子吧。
似乎是為了驗證溫如言的想法,梁青駱穿著一件玄色衣袍,腰間別著一個玉笛,含笑的站在刺史的身邊。
兩人的視線交錯了一下,梁青駱便漠視掉了,澄澈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輕飄飄的落在了綰禾身上:“綰小姐,許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