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倒是沒有大錯,隻是需要改幾味藥效果才更好。”
溫如言說完之後拿起一邊的毛筆,隨便找了一張紙,又開了一副藥方遞了過去。
“看著你家公子情況危急,這診費我也就不收了。今後按照這藥方子吃藥半月之後情況便會好上許多。”
他抽完之後起身要走,然而郎中這時候回過神來,趕忙奪過了那一張藥方子。
他原本想要指責溫如言一見女流胡亂的給他病人開藥,可是當瞧見了那更改的幾味藥之後,卻撒在了原地。
他原本就不是庸醫,甚至是這一代有名的郎中,所以立刻便意識到了溫如言更改的這幾味藥是有多麼重要。
劉公子天生不足,脾胃虛寒,所以他一直是采用補的方針,卻沒料到這劉公子身體虛不受補,最近也是將藥的劑量減小了。
可是溫如言卻大膽地加入了另外幾位要與這不要綜合在一起。完美的解決了劉公子身體虛不受補的問題。
“敢問這位先生尊姓大名,師從何方!”
郎中若說一開始瞧,見溫如言衝出來,隻覺得是一個不知輕重,胡亂鬧事的女人,如今便已經將溫如言奉若神明,一般的存在。
不光是他剛才紮針的手法還是這,更改了幾味藥,都詮釋著溫如言高超的醫術。
“在下姓溫。今日是來抓藥的。”
溫如言冷笑了一聲,隻報了一個姓,然而那郎中也不敢多問,而是恭恭敬敬的將她引到了藥櫃子前麵。
“溫夫人您是要抓什麼藥在下親自為您抓。”
先前還攔著不讓他們進來的那個小學徒,已經傻了眼,全然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招惹了這樣的一個人物。
瞧著自己的師傅都對對方低聲下氣,他額角頓時湧上了一抹冷汗來。
“師父,您在一旁歇著吧,還是我來抓……”
他說著就要上前去奪郎中手上的東西,然而溫如言卻冷笑著將他攔到了一邊。
“別,這藥抓來是給那髒兮兮的小姑娘用的,您這手金貴,我用不得。”
溫如言故意陰陽怪氣。
那郎中怎麼會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原先他就知道自己手下的這一個小學徒有些勢利眼,如今聽聞他將病人給攔在了外頭,當季就冷了臉色。
“先前我是怎麼教導你的!在我們回春堂病人沒有369等,隻要是生了病都給我引進門來看!若是情況危急的,即便是手上沒錢,我也可以暫且墊付!”
他這話倒不是作假。
益春堂有這般好的生意,就是因為有他這樣良心的郎中。
平日裏麵即便是窮人要瞧病,他也不會說不給人家看,甚至還會自個兒添一點錢替別人買藥。
這一來二去名聲就打出去了,再加上她醫術高明,窮人富人都愛往回春堂跑。
卻沒料到他的好名聲,險些讓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小學徒給葬送了!
小學徒是真沒料到師傅會這般生氣,當季低了頭,哆哆嗦嗦的不敢吭聲。
溫如言輕笑了一聲,瞧著他雖然害怕但是依舊不甘的臉色,知道這人還是沒有知道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