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本就不寬,前麵出現一輛大巴橫翻在柏油馬路上,死死地擋著前進的路,有不少的喪屍正形態妖嬈地從大巴車的窗戶裏爬出來。
“操,這麼多!”由於其他人都不如陸嶼之了解B市,陸嶼之他們的車就做了領頭羊,薑沅從前麵的車裏都聽到了後麵車裏的怒罵。
確實太多了,而且看樣子這些喪屍是才把大巴車的玻璃撞碎,才開始往外爬,那輛大巴車裏看著還有黑壓壓一片,保守估計有20隻。
“調頭。”陸嶼之此刻已經在和蕭煜講電話了,不過調頭一事看起來是來不及了,喪屍已經“乓乓乓”地開始撞擊他們的車子。
薑沅呼吸一窒,和窗外的喪屍來了一個麵殺。她剛剛,是不是看見了喪屍的嘴巴?即使隔著玻璃也掩蓋不了腥臭的味道,口水混著血液滴落在車窗上,總覺得下一刻車窗就能被那些液體腐蝕掉。
不止他們一輛車受到喪屍的攻擊,其他三輛車也沒能離開,車身都被喪屍團團圍住,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姑娘都叫了出來。
薑沅已經呆滯了,雙手緊緊抓著安全帶,直到那隻爬在他們車上的喪屍被陸嶼之甩下去她才反應過來。
沒錯,那隻喪屍是被陸嶼之甩下去的,看到那隻喪屍爬上車的瞬間陸嶼之就反應過來了,大刀闊斧地啟動車子,把已經爬上引擎蓋的喪屍甩了下去。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都開始了“神龍擺尾”的特技。
“下車。”這種時候車上車下都不安全,不過相較於把她留在車裏,還是身邊更放心。
薑沅忍著眼中的淚水,哆哆嗦嗦的動作像是步入八旬,解開安全帶邁下車。
下了車的薑沅一直被陸嶼之拽在身邊,那些喪屍見有人下車都紛紛朝著他們過來,隻有很少一部分依舊同其他幾輛車作鬥爭。
陸嶼之手裏拿著一把從酒店廚房順來的砍排骨的砍刀,一刀一個喪屍腦袋。
手起刀落,手裏的招式沒有任何技巧性可言,卻是百發百中。
蕭煜已經下來了,他攔不住寧溪,寧溪也跟著不坐在車上。還跟著下來的是那兩個喊“陸哥”的男孩子——路盛和徐玨。
“你們兩個女孩子就不要下車了。”跟徐玨路盛在一輛車上的是嶽來嶽好,兩人也嚇得不輕。
“那你們注意安全。”嶽來的聲音都已經顫抖了,若聲音能化成實體那這句話一定是波浪線的模樣。
“嗯。”他們關好門,就拿著棍子之類的東西一路小跑一路抵擋喪屍成功到了陸嶼之身邊。
他們沒有像陸嶼之手裏大砍刀這樣的大殺器,手邊隻有棍子和竿子這類的東西,是從之前的服裝店拿的掛衣服用的竿子。
棍子不好殺喪屍,隻能起到阻擋的作用,喪屍不是人,他們不怕疼,倒地又起,攔了又前,所以現在真正能殺喪屍的隻有陸嶼之手裏的砍刀。
所有人都神情緊張,他們自動的把女生圍到中間,四個男生在外圍一邊阻擋喪屍前進一邊砍著喪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