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下麵很配合的發出一連串笑聲。

“薑媛,不是我說你,月森那麼小的時候你就性騷擾他了,有點人性沒有!”管容謙義憤填膺。

“月森當時一定哭死了!”溫連塵無限心疼說。

薑媛瞪過去,“你們兩個給我閉嘴,不然割了你麼你們的舌頭。”

這確定是追悼會嗎?

顧君瑞在自己“裸照”曝光就生無可戀了。

上麵的屏幕上的照片依然再放映,辛袁裳解說著,滿含母愛。

“這是九歲的時候,三個男孩非要擠在一張床上睡,一連在一起睡了半個月——”

她沒說完,顧君瑞跟管容謙就瘋了。

“這個我要解釋!”

“我也要解釋!”

薑媛拍拍他們的肩膀,“不用解釋了,阿姨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睡了半個月,連床照都有,還想怎麼抵賴。”

蕭茵轉頭說,“接下是不是要請周傑倫來現場演唱一首菊花台?菊花殘滿地傷~~~~”

她小小聲的,聲情並茂,表情到處的唱的哀傷。

“……讓我也死了算了!”顧君瑞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慕月白坐在最後麵,早已經憋笑到肚子痛了。

雖然是母親剪接的,不過他給予了許多的意見,以及.建議。

實際上比起他們來,慕月森才是哪個想從棺材裏跳出來的人。

外頭還在散散二二的有人進來。

而進來之後,就自己找座位坐下,追悼致辭還沒有結束。

門口,又進來了兩個人。

一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男人,身邊是一個帶著墨鏡跟貝雷帽的女人,她皮膚白的好似沒有一點血色,而唇上的口紅又紅的像是鮮血。

他們往前走,找了個位置坐下。

整個致辭充滿了溫馨與母愛,本來應該陰沉肅冷的氣氛變的溫暖而感動。

這才是愛!

隻想給最愛的那個人帶去溫暖的陽光,哪怕最後一程,也是繁華熱鬧,而不是冷冷清清的。

致辭終於結束了,辛袁裳鼓起勇氣走到棺材邊,眼淚珠子就砸在玻璃上。

她彎腰,去看她的兒子,忽然之間眼睛就定住了。

這不是她兒子呀!

雖然磨砂玻璃模糊的壓根就看不清臉,可是她就是能夠確定,這不是月森。

也許,天下的每個母親都具有這種能力。

辛袁裳心裏亂的厲害。

怎麼回事?

裏麵躺的怎麼會不是月森呢?

那她兒子去哪裏了?

她背著眾人,所以大家並不知道她的表情,以為她是在默默的哭泣。

很多人也開始抹眼淚了,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反正氣氛很到位。

到底是人生閱曆豐富,辛袁裳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不動聲色的直起腰來,退到一旁。

下麵的人站了起來,依次上去瞻仰遺容。

過來的時候,每天人拿起一朵紅色的玫瑰放在玻璃上,很快玻璃就被覆蓋了。

夏冰傾步伐很沉重似的從棺材那邊走過來,站在了辛袁裳的身邊。

兩個女人並肩站著,神色凝重。

“他是誰?”辛袁裳忽而開口,眼睛不看夏冰傾,維持著平靜的表麵。

直接了當的一個問題問夏冰傾蒙住了,“他?”

“這裏頭的不是月森!”辛袁裳將聲音放到最低。

“…”夏冰傾表情愕然,頓了好一會,“怎麼,怎麼可能呢?”

“是不可能!可那個絕對不是我的兒子!”辛袁裳語氣堅定。

“阿姨您的話太驚人了,等會人散了,我們再過去看看。“夏冰傾的氣有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