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門砰一聲關起來,童冰呆呆坐在冰冷的地上,雖然身上並沒有疼痛,可他卻覺得整顆心都掉入了冰窖。再也忍不住捂臉低低哭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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紇溪被南宮煜一路拉著離開宿舍區,剛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冥王大人立刻冷下臉道:“搬!立刻搬!”

紇溪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搬什麼?”

“你說搬什麼?”南宮煜將她一把抱入懷中,揉按著她脆弱的後頸,陰測測道,“本王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竟然跟野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馬上立刻,給我從那個鬼地方搬出來!”

紇溪先是愣怔,隨後看到南宮煜這孩子氣的模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她抓著男人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臉上帶著幾分哀怨地問道:“你不相信我?”

南宮煜隻覺得手背上仿佛殘留著那柔軟灼熱的觸感,讓他整隻手,整個人都仿佛要燒起來。

再對上紇溪楚楚可憐的柔軟神情,頓時心都要化了,怒氣霎時間消失了一大半。

他低頭親了親那波光瀲灩的鳳眸,連忙道:“怎麼會?我當然相信你。”

南宮煜可是清楚記得,溪兒當初說過,兩個人相愛如果沒有相互信任,是不可能長久的。這種時候,就算他真的不信,也打死不能承認。

紇溪嘴角勾起,臉上立刻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就知道裝可憐對著家夥有用,“如果你相信我?為什麼要讓我搬走?”

紇溪倒是覺得和玄穆住一間挺好,兩個人幾乎沒有重疊打擾的時間,基本上是各住各的,各忙各的。

最大的好處是,隻要有玄穆在,這神醫學府中根本就沒人敢進荒字甲號宿舍。

這也讓她在宿舍中能放心的進出空間,還不用被打擾。

紇溪敢保證,自己要是換個宿舍,不說別人,就是錢大壯那群家夥,一定會每天跑來煩死自己。

南宮煜卻不知道紇溪的心思,鬱悶道:“我是不相信那個叫玄穆的家夥,一看就知道他對你不安好心!”

紇溪詫異道:“怎麼會呢?昨晚他還救過我?”難道南宮煜看出玄穆有什麼不對?

“那就更不行了!”南宮煜咬牙切齒道,“誰知道他會不會挾恩圖報,萬一他用救命之恩勾引你怎麼辦?”

紇溪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戳著男人的胸膛笑道:“南宮煜,你當每個人都像你這麼無恥啊,還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玄穆這個人性情冷清,不愛管閑事,對我也從來不親近,怎麼可能會勾引我?更何況,你我都當著他的麵表現的那麼親昵了,他也沒有半點反應,若是真有什麼心思,他會是這種表現嗎?是你杞人憂天了吧?”

南宮煜皺眉,他會說這是他作為男人本能的直覺嗎?

這個叫玄穆的男人實力非常之強,甚至跟他比也不遑多讓。

而且他對所有人都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卻肯讓溪兒接近他,這擺明了就是有見不得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