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果果的洞府真的是千奇百怪,路徑奇多,不禁叫人懷疑這家夥會不會在自己的府邸迷了路。
這一路上房間奇多,很多房間都關著奇怪的妖獸,有森林裏才會有的白貓獵豹,叢林巨蟒,還有水生的大魚等,這些魔獸都被單獨的分別關在各個屋子裏,所以他們每打開一個房間就要做好戰鬥的準備。
“彭”的一聲,又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米淵運轉法術擋在門口,以備妖獸的攻擊,等了一會兒看到沒什麼反應之後這才放下心來,回頭看了看冀源還沒跟上來,他便先行一步邁進了屋裏。
這個房間方方正正空空蕩蕩的,在房間的床邊擺放了一盆花草,此刻一朵豔麗的花朵正在含苞待放。
米淵走進去在桌邊衣櫃一頓翻找:“葛先生?小憶?”
直到來到床邊,他趴下正試圖找找床下,這剛趴下便感覺有人拍他屁/股,他以為是冀源。
“哎呀,別鬧,你不是說這無果果狡猾的很嗎?經常將人藏於床下,善用機關,這找了好幾個地方了,怎麼還是沒有?”
他說著話接著找床下的那個所謂的機關,他可是都看了三遍了,沒有一個地方像有機關的樣子。
但是那“冀源”還是一個勁兒的拍他,他這才不耐煩的伸手打算去甩開那隻胡亂摸的手。
“我說你別打擾我找人。”
這一轉身話還沒說完便眼前一黑,一個巨大的藤曼騰空而起將他的腰捆住,拉到空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叫他反應遲鈍了幾秒,拉到空中之後他才想起自己手中的劍。
但是,他的一隻手已經被控製住了,還好他還有另一隻手,艱難的從刁鑽的角度抽出劍,一劍斬下,那藤曼便化作兩節,將米淵拋了下來。
他將身上剩餘的藤曼撕扯掉,怒視著那群因為受傷而更加瘋狂的藤曼,本來分出三根的藤條,又開出了多層分支,將整個屋子都填的滿滿當當。
這是天青藤!也叫做淫藤,因為他的汁液有催情的作用。
萃了一口唾液他心中暗暗罵道:“無果果還真有這種獨特的嗜好。”
此藤並不算少見,隻是他在受到刺激時或者接收到某種信號時,他才會發動攻擊,可是米淵想了很久,自己從進門的時候便是一直小心翼翼,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難道是信號?
可是究竟是什麼信息導致他攻擊自己呢?他自己也不明白,不過現在可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如果被這種藤曼纏住,可以想象後果將是多麼可怕。
他下意識的朝門口撇了一眼,但是冀江流還是沒有來,他不知道這個家夥怎麼會這麼慢,明明那個妖獸已經被打的找不到北了,隻剩下一口氣而已,隻是叫他做個了結而已。
哎,摒棄這些雜念,他盤算著自身與那藤曼的差距。
藤曼的威脅並不算大,但是他自己剛剛擺脫寒症,現在還沒有辦法施展那三分的法術,如此盤算下來,自己仍然處在弱勢的一方。
現在他隻能祈禱冀源快些回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藤曼揮舞著漫天的藤條向米淵攻擊而來,他拿著劍,抵抗著這些打算捆住他的藤曼,但是,他的法術也隻能如此,先是一隻腳淪陷,接著是一隻胳膊,接著是手中的劍被打飛,再接著是另一條腿,另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