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怎麼拒絕,都已經無濟於事,隻能聽任冀江流給他輸送法力,在他心裏又欠了這個冰塊兒一個人情。
他感覺後背被畫了一個奇怪的陣法,然後一陣暖流從後背流入體內,五髒六腑從結冰的狀態裏慢慢溶解,身體猶如春暖花開。
治療完畢,他迅速將衣服穿上,堂堂仙人之姿卻是被這個人看了兩次。同時冀江流在治療完米淵之後則是非常麻利的便下了床,為了掩蓋什麼似的拉了拉衣擺蓋了蓋衣服。
“冰塊兒,你去了哪裏?怎麼也不說一聲?害得我好找。”
“辦了點事情。這個給你。”說完他張開手掌,裏麵安靜的躺著一枚玉佩。
“這是什麼東西?”
他接過來,透過光亮反複觀看,那是個巴掌大的玉佩,水潤光澤是個上等的好料子,上麵雕刻著一隻凶獸,看起來像是一隻發了瘋的鳳凰,他拿在手裏反複觀看,著實喜歡的很:“這個真的很漂亮。”
冀江流本以為他看到上麵的凰鳥會直接拒絕他,但是看到米淵的歡喜,他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這才有勇氣說出下麵的話:“西南三百裏,有一處藥泉,可解你寒毒之苦。”
“謝謝。”
他隻是抬頭看了冀江流一眼道了聲謝,並沒有多餘的問什麼,他不想問這個東西他如何得來的,既然是冀源給他的,他很樂意收下,隻是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複雜,他的心裏很是苦澀,他的喉嚨有些發幹,就像是知道不能喜歡上一件東西,自己卻狠不下心。
道完謝後他麻利的將那玉佩收在了懷中。看向廟外的一棵枯樹,五味在心裏雜亂。
西南三百裏,那是魔域呀!
“啊!”他這才想起什麼似的,匆忙的向外跑去。他還有一件事情要確認,這個事情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
風風火火跑到滿月身邊圍著她左看右看,直到搞得滿月全身不自在,停下手中正在研究的劍,不滿的問:“你想幹什麼?”
“這麼一看還真是很像呢。”他揣摩著複又奪過滿月手中的劍,拿起來舉得高高的左右端詳:“真的是九幽,隻是怎的叫你搞成這副鬼樣子?”
“你還給我,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劍,是把寶劍,你弄壞了賠的起嗎?”
米淵拿起劍,不顧滿月的搶奪,一邊跑一邊喊:“不給,就是不給,這上好的劍卻叫你用成這副鬼樣子,真是白瞎了,你呀,這叫暴殄天物。”
兩人就這樣在院子裏你追我趕了起來。
“冀兄,幫我!”突然他將劍扔給站在門口看戲的冀江流,本來眼睛就沒有離開米淵的冀江流無奈的接住他扔過來的劍,然後將他交還給了前來索要的滿月手裏,這個行為引來了米淵的極度不滿:“都叫你幫我了。”
滿月:“哼!壞人!還是冀大哥好。”
倒是司星滿是擔心提醒他們道:“好了,好了,你們兩位不要鬧了,小心毒氣入體。”
米淵這才停了下來,如果不是這小子提醒他,他已經忘了自己還處於毒霧之中呢。
“這把劍確實是好劍,你說呢冀兄?”
滿月奪過她的劍,寶貝似的護在懷中,她道:“這把劍可是我老祖奶奶傳下來的,我寶貝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