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出門了？”林知羽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
楚玨給林知羽穿上兜帽鬥篷，再把帽子拉好，最後再戴上口罩，說：“這是在係統交易商城買到的。可以隱藏自己的氣味。”
“係統交易商城？”林知羽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
楚玨解釋，道：“這是在我達到45級時，解鎖的一個工具。應該等你45級也就可以解鎖了。交易商城是係統提供給玩家間互相交易的平台。”
說實話楚玨並不能理解係統稱呼他們為玩家的理由。他們並非主觀意願來到這個世界；他們並非擁有在這個世界恣意玩樂的資本；他們並非能夠在這個世界不斷死亡然後重生，代價隻是損失經驗或者掉落裝備。
遊戲還會擁有主線任務。他們也沒有任務。不知道怎麼樣才可以回去。不過這些也都不重要。
“不過這裏沒有什麼畫筆可以買的。”林知羽隻能用楚玨買回來的炭筆和鋼筆。永夜之地似乎不太用的上筆。這裏毫無秩序和文明可言。林知羽突然想到交易商城，正要開口就聽到楚玨解釋。
“交易商城沒有辦法交流。有人上架了什麼商品，係統給出合適的價格，再有人出價就可以買走。”楚玨說：“大概沒有人想到會有人缺筆。”
紙倒是可以買到。不管是魔法、煉金術還是魔藥都需要學者記錄研究。但是這些都對筆和紙沒有要求，筆能寫字，紙能記錄就可以了。
“你不是一直想出門寫生嗎？”楚玨說。畫靈的效果不穩定，就算畫的一模一樣的治愈效果的畫，有的可以治愈致命傷，有的卻隻能給刀劃破的小口子止血。這點在楚玨等級變高後尤其明顯。
林知羽現在也才隻有24級。畫靈效果不穩定，同時隨著等級差增加，對他的效果也在變弱。林知羽對他的作用在變小。
而交易商城的出現，他可以在這裏購買魔藥、魔法卷軸等任何東西。他也可以販賣永夜之地特有的產物。
“那就給你添麻煩了。”林知羽覺得自己已經給楚玨添了太多麻煩了。無論是平時的生活起居，還是因為他人類的身份吸引來的獵食者。
他和楚玨的關係並沒有多親密牢固的聯係。以前裏麵隻是偶爾見麵畫畫。後來到了這個世界就完全是楚玨在照顧他了。他太依賴楚玨了。之前的畫還很有用……現在也用不上什麼了。
“沒事。沒什麼麻煩，學長。”楚玨說完，看到林知羽的耳尖紅了。
“謝謝。”林知羽抿唇，像是下了決心，才說：“我想和你一起戰鬥。我想以後有可以和你一起戰鬥的能力。”
“知道了。”楚玨點頭，“我很期待。”
楚玨帶著林知羽出門了。一路上小心的走一些人跡罕至的小路。這樣好避開等級過高的生物領地。
“這個森林是我最開始常來的。這片地方比較外圍，又很偏，隻出現沒有魔力的野獸。普遍等級就30級左右。平時也不會有人過來。他們對這些野獸沒有興趣。”楚玨現在45級，這些野獸對他來說非常好對付。
“那就好。”林知羽放鬆下來。
“那就在這裏畫吧。”楚玨微笑。
林知羽愣怔，幾乎沒見過楚玨笑呢。
“怎麼了？”楚玨問。
“沒、沒什麼。”林知羽扭頭，從係統背包格子裏拿出東西，就開始畫畫了。
在之前的世界裏他有去過一些景區畫畫。但是那裏的樹林生機勃勃，還時常有人去。這裏就很……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很多時候，語言總是比親眼見到更加蒼白無力。
永夜之地是見不到太陽的。即使是這樣不下雨的白天也是陰沉沉的。樹木高聳直入天際，枝條上的樹葉非常茂密卻又枯敗。隻有幾縷微光從縫隙穿下。沒有蟲鳴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