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口說道,然後伸出了手,倆隻漆黑的烏鴉落在其上,就像是雕塑一樣。
衛宮切嗣默默的站起了身,從地上撿起了衝鋒槍,然後更換了彈夾,瞄準了肯尼斯的腦袋。
“唔——”
肯尼斯瞳孔猛縮,然後努力掙紮著,在血泊中爬行,涕淚橫流。
噠噠噠——
清脆的槍聲響起,鮮豔的血花炸開,他的身體抽搐了幾下,然後就不再動彈了。
而隨著肯尼斯的死去,作為從者的Lancer也逐漸消散,靈魂被小聖杯所收納,他是聖杯戰爭開始後退場的第一個從者,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將這裏收拾一下吧,明晚我要借用一下愛因茲貝倫城,舉辦一場王者的酒宴,順便將這無聊的聖杯戰爭結束掉。”
陸謹言打了個響指,倆隻烏鴉似乎像是收到了什麼指令一樣,飛向了漆黑深邃的夜空,帶著酒宴的邀約。
………
………
言峰綺禮臉色平靜的回到了教堂中,除了那一身破損的黑色僧衣外,根本看不出他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
他例行的通過魔導通信機與地處深山町的遠阪府取得聯係,同時與父親言峰璃正準備召開緊急對策會議。
“那個亂入的第八名從者的職階確定了嗎?”
“根本Assassin的報告,他自稱為Avenger。”
“Avenger……”
遠阪時臣沉吟著,根據家族的記載,上一次愛因茲貝倫家族召喚的從者職階就是Avenger,難道這第八名從者的出現也是他們搞的鬼?
他倒絲毫不懷疑這點,身為構建出完整聖杯戰爭體係的禦三家,對於聖杯的理解可不是其餘的禦主所能想象的,即便是冠位魔術師也做不到。
“那麼其他的情報呢?”
“今晚Lancer與Avenger一起進攻愛因茲貝倫的魔術工房,但Saber並沒有因此而退場。”
遠阪時臣點了點頭,似乎並不覺得意外,愛因茲貝倫為了聖杯戰爭而專門修建的魔術工房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被攻破的。
“那麼關於Avenger禦主的情報呢?”
遠阪時臣繼續問道。
“似乎是一名叫做“雨生龍之介”的殺人犯,在冬木已經殺了不下於三十人,目前被警方所通緝。他肆無忌憚的使用魔術,而且在事後也不對現場進行清除和整理,現在按照父親的指示,聖堂教會的工作人員正在對現場的痕跡進行清理。”
“他怎麼敢?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遠阪時臣重重的喘著粗氣,對於計劃之外的變數,他異常的頭痛與厭惡。因為神秘需要被隱匿,所以聖杯戰爭必須在秘密中進行,這是每個禦主都要遵守的鐵則。
魔術師本就是條理之外的存在。可以不管倫理和是非,即使需要犧牲無辜的普通人,但是隻要秘密而隱蔽進行的話,便會被默許。
可是像這樣明目張膽的殺戮.而且還引發如此大的騷動的行為則是無法被允許的,必須要率先將其排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