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娃和克裏絲也在年初五的時候回來了,回老家的這幾天貌似並沒有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葫蘆娃依然連克裏絲的小手都不敢拉,隻不過對克裏絲更加殷勤更加貼心。以前克裏絲還要發號施令葫蘆娃才知道該幹什麼,現在一努嘴葫蘆娃就顛顛的跑去幹活。
有一個場景可以證明葫蘆娃被克裏絲調教的有多好:我們幾個收拾酒吧準備再次開張的時候,聽見克裏絲命令葫蘆娃:“你去那個……哪兒,買那個什麼回來。”我和杜非都是一頭霧水不知所措,葫蘆娃卻已經把抹布扔桌子上野狗一般衝出酒吧,不一會兒就從街邊花店買了兩株大盆栽一手一個捧了回來,不用克裏絲示意就將盆栽擺好位置,灑水施肥修剪葉片一氣嗬成,等克裏絲再想起這兩個大花盆的時候葫蘆娃已經抱著兩株整理好的盆栽站在她身後等待檢閱了。
我和杜非眼見這一幕,一致評價,葫蘆娃再訓練訓練完全能勝任高中課代表一職!太貼心了!
我也曾很是八卦的詢問葫蘆娃帶克裏絲回家有什麼收獲,結果這小子的臉騰地一聲就紅了,扭扭捏捏不肯說,三兩句把話題岔開去。
心中起疑的我又去問克裏絲,才知道葫蘆娃他爺爺和老爹以家中房子不夠為由安排葫蘆娃和克裏絲住一間,想給自家倒黴孩子製造機會,結果克裏絲還沒發話,葫蘆娃很自覺的扛著鋪蓋跑門口睡去了,把他爸爸和爺爺氣個半死,一通毒打之後趕到門口罰跪,葫蘆娃在家這幾天就是在挨打和罰跪中度過的。
葫蘆娃這傻缺沒治了!我仰天長歎。
過了年我們的生活依舊波瀾不驚,連個跑我們酒吧鬧事兒的小混混都沒有,就更別說毀滅世界的大怪獸了。我們這幫妖孽像普通人一樣沒心沒肺的活著,除了柴米油鹽之外其餘的事兒皆不操心,如果沒人提醒我們恐怕都能忘了自己的特殊身份和特殊使命。
可惜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天,好久不見的淩未墨火急火燎的衝進我們酒吧,看見我正站在吧台後麵立刻一個箭步衝到我麵前,不顧自己甩飛的高跟鞋,雙手拄著吧台,神色惶急的想跟我說什麼,但剛才跑到太急,一張口就劇烈的咳嗽起來,根本說不出話。
“怎麼啦妹子?就算有賞金過十億的任務也不用這麼激動啊!”我不緊不慢的擦拭著玻璃杯,以無所謂的口氣說道:“再說我們可沒答應過替你扛活,你可別……”
“快!快跑!……”淩未墨總算喘勻了氣,急吼吼的打斷了我的話。
“怎麼啦?”杜非葫蘆娃他們聽到淩未墨的聲音,都湊過來問道。
“你們!你們被人發了懸賞格殺令,已經有人接了懸賞朝你們來了!”
“嗨!就這事兒啊,”我鬆了口氣,“不就有人要殺我們嗎?多大點兒事兒……”作為一部小說的主角,我早就有被人尋仇的覺悟了。
淩未墨瞪我一眼,“你知道發布懸賞的是誰嗎!?伊甸園!”
經淩未墨一提我才想起來,很久之前,淩未墨確實跟我們說過,我們已經把那個試圖綁架葫蘆娃他爸的神秘組織得罪狠了,丫們不會放過我們雲雲。但之後這個組織就好像放假過年一樣沒了動靜,時間一長我們自然就把他們拋諸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