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詭異且最傳奇的是,這個血債累累的劊子手多次犯案,手段囂張至極,英國警察卻對他連一點頭緒都沒有,無數警察追查傑克多年,卻連他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更遑論傑克的真正身份了。
據說傑克有幾次犯案時警察與他相隔不過一個街角,聽到受害者慘叫聲趕到時被開了膛的受害人尚未斷氣,但開膛手卻已經融化在倫敦街頭深灰色的霧氣中,這種神出鬼沒的行蹤為他贏得了“霧傑克”的大名,成為了世界史上最瘋狂最殘忍,同時最狡猾最詭異的罪犯之一,甚至引來後世無數變態殺人狂的崇拜和模仿。
開膛手的活躍時間不到一年,之後便銷聲匿跡,但對他的研究和猜測卻持續了百多年,無數人想要揭開這個可怕開膛手的真麵目,卻發現自己深墜迷霧毫無頭緒;嫌疑人的名單拉出幾尺長,但依然不能參破他的身份,甚至不敢斷言他的突然消失是死了還是僅僅因為暫時厭倦了這毫無難度的殺人遊戲。人們困惑著,惶恐著,恐懼著,這個代表死亡的身影如同倫敦的大霧一樣揮之不去。
難道我們麵對的會是這個逍遙法外百十年的變態殺人狂?我使勁甩甩頭,把這個荒唐的念頭甩出去,這玩笑開大了,霧傑克再凶殘也是個人類,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能活到一百六七十歲還有精力抽刀砍人的,隻能是陳四海這樣的老妖怪。
看出我的疑惑,淩未墨解釋道:“其實自從十九世紀末發生開膛案以來,百年來類似的案件在世界各地都有發生,犯案手法與犯案目標相同且同樣令警察掌握不到線索,隻是這些案件之間沒有明顯的人物,事件關聯,發生的時間跨度又太大,沒有辦法聯係到一起,最終被定性為對霧傑克的模仿殺人。但也有人提出,開膛案很可能不是一人所為,而是某個群體或組織的集體犯罪,這個組織中有多個開膛手,甚至還有開膛手的訓練和傳承製度,所以才能在世界各地相繼犯案,延續百年。這種設想可以解決開膛案中很多無法解釋的盲點,但是太容易引起全社會的恐慌,再加上一群人百年來流竄世界各地隨機殺人,甚至還將這種行為代代相傳又太過匪夷所思,願意接受這種設想的人太少,這種觀點不太受人重視,所以有人將假設中由開膛手組成的組織戲稱為隻存在於傳說中的組織,這種假設自然也就成了一個恐怖傳說。”
聽完淩未墨的陳述,我隻感覺後脊發涼,誠然如淩未墨所說,一群殺人狂糾集在一起正事兒不幹專門殺人玩,確實不像人能幹出的事兒,甚至就算是心理變態也幹不出這種事,但如果對方本來就不是人呢?就比如我們這些繼承了妖力的人類,妖力覺醒後若不加正確引導就會迷失自我,嗜血狂暴喪失人性什麼樣的孽事都幹的出來。這個看剛剛覺醒的趙奕希就知道了,要不是當時費盡心力將天照製服,沒準兒這姑娘現在都像個核彈一樣引爆了。
“這些確實不是普通人,”克裏絲皺眉,“在這霧氣中我也感覺不到他們的動作,這絕對不是人類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