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著通道往裏走的時候,正好看到一群看場子的呼啦啦往外跑,顯然是去門口營救胖子兼維持秩序的,不過門口鬧得這麼亂,還是他們酒吧方麵理虧在先,想要平息事端也沒那麼容易,不過這對我們倒是有好處,至少大部分守衛力量都被集中在門口,方便我們在酒吧裏麵行事。
別看外麵打得見了血,酒吧裏依舊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狂歡著,無數紅男綠女在舞池中伴隨著癲狂的節奏如抽了風的蛇一般扭動著腰肢,小背心小屁裙根本擋不住春光若隱若現,引得無數男狼如潮水般湧過去趁機上下其手,在我們那破酒吧裏根本無人問津的皇家禮炮在這裏竟然一瓶連著一瓶的開,就好像不是一萬八一瓶一樣,歡呼、尖叫、酒杯的撞擊聲響成一片此起彼伏,令人產生仿佛置身魔境的恍惚感覺。
“看看,看看!人家這才叫酒吧!”杜非恨鐵不成鋼的教訓我們,指著舞池中央的高台道:“我早說過咱們酒吧也得栽鋼管,你們就是不聽!你們看看栽上鋼管再找個小妞上去跳舞能聚攏多少人氣!”
我:“得了吧!你知道雇一個敢穿這麼少上去跳舞的小妞得花多少錢!?比你天天做大保健都貴!”丫身上那點兒布料鋪開了還不夠給老爺們做雙襪子呢!
葫蘆娃也臉色蒼白:“搞這麼大的尺度不行吧?警察會抓的。”
杜非一臉鄙夷:“尺度不大鬼才泡夜店!到這裏就是找刺激的不然還不如回家睡覺去!再說咱可以弄籠子啊!既顯得野性又保證演員的安全,警察來查咱們就說這叫可遠觀不可褻玩,就跟大片裏的暴露鏡頭一樣,那叫藝術……”
我:“你少胡咧咧啊,還可遠觀不可褻玩,照你這麼說網上傳黃片判十年的那個還判錯了?”
杜非理直氣壯:“丫判刑是因為侵犯版權!”
因為剛才在門口耽擱了好一會兒,克裏絲和趙奕希是先走一步進來等我們彙合,可這烏泱泱的人群哪裏還找的到她們,我們隻好一路推開喝醉酒的醉鬼以及**嗑嗨了的搖頭狂在人群中艱難穿行,一路上連個來搭訕的小妞都沒有,一看我們仨這土鱉樣全繞路了,看來門口守門的胖子雖然說話刁毒但意見還是比較中肯的,我們這樣的進來之後果然是什麼都幹不了。
最後在吧台的位置找到她們,兩個姑娘身邊已經糾集了一群各年齡段都有的狂蜂浪蝶在大獻殷勤,我們仨上前毫不客氣的把這群小兄弟以及大叔大爺驅散,一屁股坐進座位裏叫東西喝,一邊喝一邊問:“接下來怎麼查?”
趙奕希抿一口自己杯子裏的酒,說道:“現在也隻有等了,等他們主動出現,綁架和持槍搶劫都是大案,機場火車站高速路口肯定已經暗中警戒,他們想要逃離本市是不太可能的,最好的方法當然是先藏起來聯係自己的雇主再派人來接應,這個地方既然是他們的接頭點那他們出現在這裏的可能性非常大。”
克裏絲補充道:“另外我們如果能見一見這裏的老板探探口風就更好了,不過我們剛才問過酒保,這裏的老板似乎是道上相當有名的人物,產業做的非常大,平時並不會出現在酒吧裏,就算來了酒吧也肯定不會見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