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混亂把人押到後台捆好,我又讓葫蘆娃打開紙盒,看到裏麵的炸彈。
盒子裏的炸彈構造非常簡單,一個鬧鍾改造的計時器拉出一根電線連接**,**後麵連接的就是緊緊壓實在鐵盒中的爆破炸藥,要說這個炸彈唯一舍得下料的就是這盒炸藥了,雖然沒有C4那麼**,但這滿滿一盒,爆炸之後一百米內沒有活人。
不過這種炸彈還是很好拆的,沒有紅線藍線的糾結,把**上的電線拔了就萬事大吉,不得不說現在的恐怖分子跟以前比起來越來越不敬業了,連這種吃法的家夥都偷工減料,如此不敬業還怎麼走向國際?
我和葫蘆娃在開幕前巡視觀眾席一圈,共計發現六個炸彈,不過卻沒有抓到其他恐怖分子,估計他們不是提前逃跑了就是躲在歌劇院的其他角落安放炸彈,這時台上的幕布在一陣前奏之中緩緩拉開,演員登場,觀眾鼓掌演出正式開始。
吳克已經提前通知了歌劇團所有人炸彈的事,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因此退出表演,他們之所以留下當然不是相信我和葫蘆娃的反恐能力,而是不願意做夢想的逃兵,總之,這是一群瘋狂且與世俗格格不入的家夥,身為演員,胸口揣的不是鼓囊囊的36E而是鼓囊囊的夢想,難怪在演藝界不能出人頭地……
歌劇開場之後,我們要是還在觀眾席裏晃來晃去就太引人矚目了,所以我跟葫蘆娃退出觀眾席,由吳克帶著巡視歌劇院其他地方,力爭在第一幕結束前把其他炸彈也找出來。
“從這裏上去是歌劇院的舞台燈光控製室,”吳克指著一個掛著“非工作人員嚴禁入內”牌子的樓梯間對我們說:“不過因為我們人手不足,而且大多數燈光設備都年久失修無法使用,所以上麵沒有人,平時也是鎖著的。”
我上前擰了一下門把手,門吱吱嘎嘎的緩緩打開,看來是有人上去了。
“剩下的交給我們,你快回後台去吧。”我對吳克說道,老頭第二幕還要扮作皇帝登場唱一段男高音,再不回去換衣服化妝就來不及了。
“那用不用找人來幫你們?”老頭著實不放心讓我們兩個獨鬥恐怖分子。
“說得就好像能派出人來似得,”我笑道:“您別催著我們趕緊解決恐怖分子然後上台扮太監跟著上場就行了。”
吳克在我們兩個肩膀上重重一拍,囑咐我們多加小心,便急匆匆地走了,我拉開房門,朝葫蘆娃使個眼色,葫蘆娃當仁不讓,走在前麵探路,順著樓梯朝上麵爬去。
順著樓梯走到盡頭,我們在落滿灰塵的地板上看到一排清晰的腳印,順著走廊走到燈架懸梯下邊,很明顯,有人順著梯子爬到觀眾席上方的燈架上去了,我和葫蘆娃對視一眼,趕緊順著梯子追上去。
這座國家歌劇院修建時極盡奢華,配套的燈光效果自然完善,整個觀眾席上方布滿燈架,為舞台營造各種絢麗光影,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了,自從侯賽因政權倒台之後,這裏無人理會,設備老化年久失修,早已經不能使用,吳克他們接手歌劇院之後,出於安全考慮將大部分照燈都拆除掉了,隻剩下燈架未拆.
我們剛一爬上燈架,就看到四個人影,爬出燈架護欄,踩著阡陌縱橫的鋼架懸在觀眾頭頂,正圍在一起蹲在角落不知忙活什麼,對身後的兩個大活人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