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你來這搏擊俱樂部已經快半個多月了,我每天來到這裏都隻看到你在這裏紮著馬步,從來就沒見你打過一次沙袋,你是閑的慌嗎?這裏都是些大老爺們兒,又沒有妹子,你要裝逼也沒人看呢!”
武善沒有搭理來人的問話,繼續練著自己的樁功,刷著自身的勁力。
來人見武善沒有搭理自己,心中有些不喜,本來,來這搏擊俱樂部的人都是一些年輕人,血氣方剛,在加上又是夏天,受天氣的影響,人的脾氣比往日裏都要暴躁一些。
這不,見武善沒有搭理自己,這位過來詢問的壯漢臉色一變,伸手就往武善身上推去,嘴裏還罵到:“喂!你聾了嗎?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眉頭一皺,武善猛的睜開了眼睛,右手隨意往年輕壯漢伸過來的手腕上一抓一擰。
就聽青年壯漢痛哼一聲,立馬單膝跪在了地上,一隻手捂著被武善抓住的手臂,口中大叫:“快放開,要斷了。”
就這一會兒,青年壯漢已經是滿天大汗了,在一旁訓練的人聽見這邊有動靜,也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往這邊看了過來。
青年壯漢見四周的人紛紛投來嘲笑的目光,臉色一黑,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怒,齜牙咧嘴的吸著涼氣,咬著牙說道:“小子,你敢不敢放開我,跟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場,剛才是我大意了,沒有閃,這才讓你得逞了的。”
武善嗯了一聲,放開了手,後退了幾步,示意來吧!
青年壯漢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兒,一指旁邊不遠處的擂台說道:“咱們去那兒打。”
沒有廢話,武善直接朝著擂台方向走去,青年壯漢哼了一聲,也跟了過去。
在一邊訓練的人見有熱鬧可看,也紛紛興奮的跟了過去,將擂台圍了起來。
雖說這搏擊俱樂部不算大,但也算中上,來這裏訓練的人每天也都有一二十人。
眾人圍在擂台邊,紛紛竊竊私語,武善豎起耳朵聽了一陣,這才發現要和自己比武的人正是這家搏擊俱樂部的老板兼教練,而且是自由搏擊的職業選手,好像還參加過比賽得過獎。
青年壯漢翻身進了擂台,從一旁拿起了一副拳套扔給了武善,自己也拿了一副拳套準備戴上。
武善接過拳套,又將其扔在一邊,隨後眼神就看著青年壯漢。
青年壯漢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口中罵了句:“裸拳嗎?好吧,裸拳就裸拳,這可是你要求的,待會有你好受的。”
擂台外麵看熱鬧的眾人發出劇烈的歡呼聲,他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拳拳到肉血漬呼啦的打法,這種裸拳對敵才是真男人解決矛盾的方式。
武善站在擂台中央,左腳踏前一步,身體微頓,右拳在前,左掌豎立放於胸前,搭好架勢,隨時準備對敵。
“架子擺的再好看又能怎麼樣?待會還不是一拳就倒。”
青年壯漢不屑的哼了一聲,雙手握拳護在腦袋前麵,踩著蝴蝶步開始在武善麵前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