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藥材都搭配好了之後,這才從懷中取出來了一個瓷瓶,將裏麵的靈露滴了兩滴在裏麵,這才轉頭對張成周說道:“三碗水煎成一湯勺,保證藥到病除。”
張成周遲疑了一下,隨後才鄭重的問道:“武兄弟,真的可以嗎?”
武善肯定的點了一下頭,張成周這才抱著砂鍋走去了廚房,開始了熬藥。
開玩笑,區區一個小兒肺炎都治不好,那他這些年學的醫術就全學到狗身上去了,更何況還加了一滴靈露。
張成周夫婦倆去熬藥去了,武善也在院子裏麵隨後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運轉真氣修複體內的傷勢。
“噗”的一口吐出了淤積在胸中的瘀血,武善這才導氣歸源,睜開了眼睛,站起了身。
天色已然到了傍晚,而張成周卻一直收在武善的身邊為他護法,不知站了多久。
對著張成周一拱手說:“多謝張兄替我護法!”
張成周連忙擺手說道:“這些都是小事兒,我還得多謝你為我兒製藥,吃了你給配的藥後,我兒果然好轉了許多,呼吸也不再有拉風箱之聲了。”
武善點了點頭,忽然一陣咕嚕嚕的聲音自小腹傳了出來。
二人先是一愣,張成周隨後大笑了起來,連忙拉著武善的手臂就往屋內引去,邊走邊說:“來來來,為兄早就準備好了酒菜,咱們兄弟倆好好的喝上一杯。”
酒桌之上,武善伸手入懷,從中取出來了一個葫蘆晃了晃說道:“張兄,我這裏有好酒,你來嚐嚐。”
張成周疑惑的看了武善懷裏一眼,又看了看酒葫蘆,眼神閃動了一下,隨後才笑道:“好,那就嚐嚐武兄弟的好酒。”
清亮帶著濃鬱的藥香的液體從葫蘆中倒了出來,張成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麵色一變,因為就是這一嗅,他體內的真氣不由自主的運轉了起來,很久沒有動靜的瓶頸好似有了鬆動的跡象。
閉上眼穩定住體內的真氣之後,張成周迫不及待的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忽然,張成周全身忽然赤紅了起來,一股氣浪陡然從他周身所爆發了出來,吹得桌子上的碗碟嘩嘩作響。
武善一個後仰退了一步,詫異的看著此時須發怒張的張成周,隨後才出聲問道:“張兄,你~沒事吧?”
氣浪不斷的翻滾,而且越來越強烈,張成周忽然站起了身,仰頭一聲悠長的呼嘯,好似打破了什麼枷鎖一般,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這次直接就將麵前的桌子給掀飛了出去。
武善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眼皮一陣的狂跳,心說:“這難得就是真氣修為達到一定境界的威力嗎?”
長嘯過後,張成周深吸了一口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也逐漸收斂了起來,這才轉頭對著武善深施一禮說道:“多謝武兄弟了。”
“夫君,發生什麼事兒了?”
張成周的妻子這時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擔心的問了一句。
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之後,這才出門對門外趕來的村民說道:“大家都散了吧!沒有發生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