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倫讓劉繼祖收好腰牌,跟執事長老拱手告辭
跟著來的那些人都沒走,見兩人出來了,都圍了過來問東問西。
吳倫和眾人一邊往回走一邊把大致經過講了一遍,大家聽了都很高興。
等出了宗門,到了一處僻靜空曠處,其中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把大家叫住了。
眾人有些不解,都看著他。
那老人道:“我說各位師弟、師侄,這次的事不懼堂處理的還算公道。但我猜他們說的理由估計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你們也知道,咱們在外麵收的徒弟,家境多是普通甚至貧寒的,怎麼可能出得起這個錢。吳倫師侄有本事,愛徒心切,幫徒弟出了這個錢,但我相信大多數人是出不起這個錢的,你們說對不對?”
眾人不知道他要說什麼,都點點頭等著他繼續說。
那老人見眾人的興趣提了起來,才繼續講道:“我這麼大年紀了,都快死了,本來不想管這些事,但我看到傳宗就想起了我那些徒子徒孫。如果我死以後我的徒子徒孫也遇到這樣的事,那該怎麼辦,我可沒有一萬兩銀子去給他們消任務!這次的事開了個非常不好的頭,那就是住在裏麵的那些人可以通過自己的關係在任務上動手腳。比如故意安排危險的任務給得罪過他們的人,或故意把危險的任務等級調低,再安排下去,類似的辦法可多了去了!”
眾人聽了,都大吃一驚,覺著老人說的很有道理。
老人則繼續講道:“但這件事也給咱們提了個醒,咱們以後要更加小心,特別是要更加團結。這次大家能來的都來了,沒來的都是在各處值班的。等回去後大家都去傳達一下,以後再有類似的事,大家都要向吳師侄學,互相通個氣,咱們都來支持,這樣就能更好的維護咱們的利益。”
眾人都點頭稱是,這時突然有一個頭發花白,麵容木訥的老人說道:“申師兄說的非常好,我就曾經有個徒弟沒準兒就是這麼被他們害了。我那徒弟曾帶著新婚妻子跟著他一起來到宗門,被宗門裏一個紈絝看中了,然後就被派了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就再也沒有回來。而他的新婚妻子也被那紈絝騙進了宗門,從此音信皆無。”
其餘的長老聽了都默然思考起來,又有幾個長老說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他們的弟子也都曾經與六姓弟子有過矛盾衝突。
這時一個身材最矮小的老人走上前來,說是矮小,那是相對於吳倫他們來說。這位老人也有一米七左右,但在這群人裏確實顯得矮小。但這人一看就知道是多智之人,額頭微隆,眼窩較深,鼻子很挺,雙眼細長,他沉聲說道:“除了這事,有件事不知道諸位有沒有察覺?”
眾人見說話的是他,都鄭重起來,之前罵駝子的那個老人問道:“師叔,您也發現什麼了嗎?”
那人朝左右看了看,見四周空曠沒有外人,才說道:“你們都知道,我武技雖然一般,但醉心於武學研究。經過這些天的觀察,我發現咱們好多武技都是有致命缺陷的!”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連劉繼祖在內的所有武者都被嚇得不輕。這武技可是武者安身立命的保障,如果武技都有漏洞那可是會要命的。
其中一個急忙問道:“龍師叔,誰都知道您和吳師弟的師父楊師叔是咱們這裏武學造詣最高的,您可別嚇唬我們。您說的缺陷是什麼意思?不是任何武技都有缺陷嗎,不可能有無懈可擊的武技存在,關鍵還在使用的人!您說的漏洞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餘的人聽了,有的點頭,有的搖頭。
那被稱為龍師叔的卻搖搖頭,說道:“馮師侄,你說的這個我當然懂。但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武技好像被人動過手腳,就好像那些漏洞是故意被安排在那裏似的。”
眾人聽了頭皮發麻,其中一個問道:“龍師兄,能不能跟我們演示一下?”
龍長老點點頭,“我現在總共研究了七門武技,每門武技都有缺陷,如果你們使用這個武技,隻要到了那個環節,漏洞就會自然顯露出來。隻是在這裏展示不太方便,咱們回家再說吧!”
眾人聽了有理,都懷著心事快速朝一位院子最寬闊的長老家趕去。
劉繼祖更是吃驚,七門武技,這是什麼概念,他沒想到這樣一位身材並不出眾的長老這麼厲害,怪不得大家都那樣敬重他。另外自己的師祖也這麼厲害嗎?怎麼沒怎麼聽師父講過。同時,他也在思考自己的武技也有缺陷嗎?如果別人知道我武技的缺陷,那動手還有勝算嗎?我怎麼沒察覺到什麼缺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