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靈啊,又有什麼事啦?”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劉德宏的笑嗬嗬的說著,他可是一直都存著謝家人的電話,尤其是謝靈,經常找他辦些小事,比如說要個來渭河市演出的某個明星的簽名啊,要張演唱會的門票啊之類的,因此他才會問謝靈“又”有什麼事了。
“劉叔叔,這次不好了,我和張寒現在都被關在一個派出所裏了,具體情況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說,我是偷著給你打的電話,我不知道這是哪,我隻知道這個派出所離星光商廈很近,還有就是我聽那些jǐng察管一個人叫王所長,劉叔叔,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你快找人來救救我們吧,還有,這事先不要給我爺爺說。”怕外麵那個jǐng察等的太久會心中生疑,謝靈一口氣把自己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確保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最重要的信息總是留在最後說,而且絕對說不完,壞人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闖進來,這些狗血的劇情謝靈看的太多了,因此她才會在電話一接通後就將自己的處境和所在的地方告訴了劉德宏,如果照電視劇裏演的那樣說,說不定這過了半小時都不一定能說道點子上呢。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找人去救你們,你表現的安分一點,千萬不要激怒對方,我現在馬上給馬局長打電話。”一聽事情這麼嚴重,劉德宏收起剛才的玩笑意思,十分嚴肅的叮囑了謝靈。
“恩,我知道了,劉叔叔,我掛電話了,你盡快來啊!”說完,謝靈便掛了電話,將模式調為靜音,然後又仔仔細細的裝進衣服內兜裏,這才一臉鎮定的走了出去。
就在謝靈打完電話回到被看管監視的屋子裏時,一個帶著滿臉yīn狠的笑容的年輕人走進了派出所大門,在接到王立勝通知後就往這裏趕的薛平終於到了。
“啪!”審訊室裏的電燈再一次被拉亮了,薛平在王立勝的陪伴下走進了這間屋子。
“張寒!你就是張寒!哈哈,老子終於找到你了。”看著被關在鐵柵欄後的張寒,薛平得意的笑了起來。他
看著薛平這幅囂張的嘴臉,張寒沒有吭聲,今天落在這個小人手上算他倒黴,這個王八蛋居然敢勾結公安機關來整他,這點讓張寒是氣的要命,對於這些jǐng察,張寒還真不好下手,第一,打jǐng察算是襲jǐng,這可是很嚴重的罪行了,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是迫不得已或者為了自衛才襲jǐng,那麼張寒這班房是蹲定了。這二來嘛,雖說這是派出所,裏麵多是民jǐng而不是刑jǐng,但也是有槍的,這張寒的體質再變態,他也挨不過槍子的,要是他拚命反抗的話,萬一被人家找到由頭崩自己一槍,那他可就冤死了。俗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張寒這會心裏想的是大不了現在被他們狠揍一頓,等自己出去了,他一定不會放過薛平這小子的。
見張寒不吭聲,薛平認定他是怕了自己,這下叫囂的更為放肆了:“哈哈,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呢?當初不是那麼囂張麼?現在沒種說話了麼?”
麵對薛平的挑釁,張寒還是沒吭聲,就那麼斜著眼、挑著眉,目光冷峻的盯著薛平,那眼神裏有不屑,有冷淡,還有jǐng告。薛平被張寒這眼神盯得心裏毛毛的,這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氣勢也越來越弱,到最後都沒聲了。見薛平被自己一個眼睛就嚇到了,張寒的嘴角掛起了一道弧度。
看到張寒臉上這戲謔般的微笑,薛平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有多麼不堪,在仇敵麵前示了弱,這怎能不令他大動肝火呢。惱羞成怒的薛平簡直是氣急了,右手舉起,用這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的手臂指著張寒,然後扭頭跟王立勝說道:“快!給我打!**的快找人進去狠狠的揍他,往死裏打,打死算我的。”
看著薛平這幅氣的發飆的樣子,王立勝也不多說,直接點了最開始將張翰他們騙進來的那兩個jǐng察進去,因為看張寒這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兩人為了以防萬一,還各帶了一隻jǐng棍在身上,這萬一要是張寒會個武功什麼的,他們拿著jǐng棍也才能有自保之力啊。事實證明,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兩人一進去後,壯點的那個jǐng察一腳就將張寒坐著的那把椅子踢翻了,張寒也順勢滾到了地上。這剛一倒地,兩人立馬就湊了上去,對著躺在地上的張寒拳打腳踢,那個瘦小寫的jǐng察好像是心理變態似的,專挑人體的要害部位下腳,偶爾還用jǐng棍在張寒的背上使勁抽那麼幾下子,要不是張寒聰明,早早的將雙手一個捂頭,一個捂檔,那他今天的下場說不定還真是會慘烈異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