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大哥,我咬死你!”
“啊!!!”用拳頭狠命敲打林大弟的女人頓時發出一聲哀嚎,兩邊手都有一個小孩咬住不鬆口,她甩也甩不開,隻得用腳胡亂去踢兩個小子,然而這兩小家夥跟泥鰍一樣滑手,根本踹不到。
上門找說法的一眾人見狀,麵麵相覷,忽然有個矮墩墩小姑娘咧出幾顆小米牙,高興的一個勁拍小手:“咬!咬!大哥,不鬆!”
“哎呀!嬸子你們怎麼了?是不是大弟惹到你們了?大弟他們還小,你們千萬別計較,大弟小弟還不快快鬆開,瞧你們把嬸子禍害成什麼樣了!”許春佳最先跑出來,見到這個混亂場麵唬了一跳,隨即熱心地做和事佬,走上前就要伸手拉開林大弟林小弟。
然而,就在許春佳的手碰到林大弟時,她被林落按住:“林落?”
林落甩開許春佳的手:“我的弟弟,輪不到你管,”說完不再看許春佳,扭頭問林大弟,“為什麼打架?”
林大弟忙著咬女人的手臂,使勁睜大眼瞪林落,發出一串聽不清的話:“唔唔唔支&……。”
林落:“不要我管?你確定不要我管?”
林大弟這下眼睛睜得更大,又激動得“嘰裏呱啦”一通。
林落搖頭,手指向暴躁女人:“不行,你鬆嘴,如果咬掉她的肉,就要送她去醫院,交一筆醫藥費,還有後續治療費用,之後她百分百會賴上我們家,一直占便宜,我們不僅損失一大筆錢,還會有理變無理。”
說完,林落安靜看著林大弟。
林大弟傻眼,他一想,對哇,就跟大姐說的一樣,咬掉人家手臂上的肉是報仇了,但這個女人會賴上家裏!最最重要的是,家裏沒錢!
“呸呸呸!”林大弟嫌惡地吐掉嘴裏的手,林小弟一見,也有樣學樣,“呸呸呸”的,還大聲嚷嚷“好臭好臭”。
林大弟瞪林落:“那咋報仇,她打我頭,都快打死我了!”
林落:“看著。”
“???”林大弟就看著林落走到還在不斷嚷嚷要打死他和小弟的老太婆麵前,一臉懵逼。
林落在女人麵前站定,低頭看她嘴裏不幹不淨瞎嚷嚷:“林落你自己是個倒黴催的,不能讓別人也跟你一塊倒黴,再說,我兒子跟你家大弟什麼仇什麼怨,你瞧瞧,都把我兒子打成這個豬頭樣,賠!你必須賠錢!一家子沒爹沒娘的,都是克親的,真晦氣!”
林落既沒生氣也沒傷心,反而問:“你家爹娘公婆都健在?”
女人一愣,下意識說:“我娘我公公還沒死……”
林落:“很好,按照你的說法,你跟我們一樣,而且你連帶娘家婆家都克,還有村子裏有老人去世的家庭,全部都是後輩子孫克老人。”
女人麵色大變:“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一家克親!大家別聽林落胡說!”
可大家夥一個個臉色都跟吞了蒼蠅一樣難看,因為林落的反駁太有理,能將女人捶死,誰能駁回去?
林大弟目瞪狗呆,看著林落,雙眼閃閃發亮,這就是大姐要他“看著”的東西!比拳頭、比他的牙齒還厲害!
“林、林落,你說的太過了吧。”許春佳從失神中驚醒,腦子不知怎麼一抽,張嘴就說。
“還是春佳說話公正,嬸子就知道,你肯定會站在嬸子這邊!你快跟大家夥解釋,我不是咒所有人,我明明說的是林落一家!”女人見許春佳支援她,立刻打蛇隨棍上,親熱地攬著許春佳手臂,拉許春佳站在同一戰線上。
林落目光在許春佳與女人身上來回打轉:“哦,你不是我的好朋友嗎,說好的會無條件支持我?可我現在說了兩句話,你就反對我,這就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許春佳:“我不……”
女人瞬間警惕,大聲嚷嚷:“什麼好朋友!春佳怎麼可能跟你是好朋友?春佳日子過得那麼好,你越過越差,我看你就是想趴在春佳身上吸血!春佳你聽嬸子的,別跟林落這種人交朋友,林落要吸你一輩子血啊!”
許春佳張口要解釋,林落卻語氣冰冷說:“你不解釋,是因為你跟她說的一樣,認定我要趴你身上吸血。”
女人嘲諷大笑:“林落你還算有自知之明,你現在窮得叮當響,還有五個拖油瓶要養,你不就是要找一個人吸血才能過下去嗎?人家春佳人美心善,但你也不能欺負好人,逮著一隻羊褥毛,識趣點就趕緊遠離春佳,你再靠近春佳,你就是沒安好心!大家聽到沒!”
林落不慌不忙:“你說的不錯,省了我的時間,聽到沒,許春佳。”
許春佳差點吐血三丈,當場去世!
這跟她要的根本不一樣!
“許春佳不重要,說正事,大弟,你來說怎麼回事。”林落揪出不知為什麼滿臉興奮之色的林大弟。
“啊哦好!”林大弟不給林落甩臉色了,張嘴叭叭叭一通,將打架一事說完,最後很不滿,“要不是臭蛋罵星星暖暖是沒爹要的娃,我才懶得鳥他!他打輸了竟然還回家告狀,小氣吧啦沒有一點男子氣概,以後誰還想跟他玩?誰跟他玩,誰就不是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