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陛下,太子和七皇子一行在莽山遭遇狼群埋伏。駙馬也在離莽山縣城不遠的霞浦鎮武寧山遇刺,十分凶險。”福喜急吼吼道。
正安帝斜了福喜一眼,緩緩道,“福喜,這天塌下來了嗎?”
福喜頓時一噎,愣神道,“沒有,陛下。”
“既然沒有,以後就不必如此失態。”
福喜道,“可是,能驅散一千多匹餓狼對付太子與七皇子,那位也太過心狠手辣了。”
正安帝不以為意,撫摸了龍椅扶手上的龍頭,“不心狠手辣的人,都坐不上這個位置。”
“如今,太子和七皇子已經到達莽山縣人民醫院了,駙馬經過搶救,轉危為安。”
正安帝道,“他們在哪裏安置?”
“香榭酒店。”
“這一路上,七皇子就沒有什麼令人驚奇的地方?”
福喜想了想,遲疑道,“有。七皇子的武功高強,一人可抵上百陶然衛。”
正安帝驚喜道,“我不過讓嚴明操練指點了他一番,難道,他真是位武學奇才?”
福喜道,“不止呢!陛下。老奴聽說,七皇子一人力戰群狼,遊刃有餘。暗衛們一人對付一匹餓狼,都有些吃力。”
“他有自保之力便好,老*二陰謀詭計不斷,朕還真怕他一不小心,就成了老*二刀下的亡魂,那就白費朕一番安排了。如今看來,此子甚得朕心。”正安帝難得的一臉慈愛之色。
福喜笑道,“陛下,還不止呢!眾人都知道,莽山縣是個貧瘠之地,想要長足發展也後繼無力,每年隻能依靠朝廷的財政補貼。但是,七皇子卻直言,莽山縣能發展成一個富裕之地。”
“噢?他對那地無三裏平的莽山縣又有何‘高見’?還有,他說這話的表情如何?”
福喜道,“陛下,七皇子對發展莽山縣似乎把握十足。但他又十分無奈,因為他的構想需要能徹底執行的主政人。不然,隻能是勞民傷財。”
正安帝眉頭上揚,“他原話是這麼說的?”
“是的,陛下。”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狂的口氣。不過,他也的確有些能力。興許能把莽山縣鼓搗一番,發展成一處富裕之地,為當地百姓脫貧致富也說不定。”正安帝眼神微眯,眼裏仿佛能射出實質性的亮光。
福喜見正安帝如此神情,忙暗自為一直無緣得見的七皇子默哀三秒。
真的也就過了三秒,正安帝就對一直在身後杵著一動不動的祝海道,“祝海,擬旨。蓋上玉璽後,讓福喜拿去禿鷲日報頒發,通告全國。”
祝海默默的走到正安帝左邊的書桌上,福喜忙過去幫忙研磨。兩人都好奇,正安帝會對七皇子頒發什麼樣的旨意。
正安帝喝了口茶潤喉,清了清嗓子道,“朕與餘貴妃之子少瑜,孩提時流落民間,至今已有二十餘年,曆經磨難。朕心甚為愧疚,特此敕封少瑜為齊王,封地為莽山縣全境之地。賜其莽山縣漪瀾別宮為齊王府,準許齊王隨時入京。此後,莽山縣發展之百年大計,由齊王一人做主,任何人不得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