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此有才,怎會見笑。”
那女子嫣然一笑。
年輕男子也是拱手抱拳,感慨道:“好一句我言秋日勝春朝!”
周邊之人對李修竹更是敬佩不已。
李修竹隻是笑笑,沒多少什麼。心中調侃自己,隻是一個名詩的搬運工。
隨後,李修竹和女子以及年輕男子,略微閑聊了幾句。
因為兩人的船隻可以進行靠岸了。
李修竹的這船還不行,前方是卸貨的船,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女子和那年輕男子,朝李修竹和陳虞月、陳瑤兒辭別了。
等女子和年輕男子的船隻遠去,李修竹這才收回目光,他對一樣收回目光的陳虞月,開口道:“娘子,你剛剛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
“沒有。”陳虞月神情恢複至平常,她又白了眼李修竹,道:“你看兩人那麼久,是舍不得那小姐走?”
李修竹搖頭:“不是,我是在想,連你都不知道其身份的兩人,到底是何身份?”
陳虞月對李修竹的話,已無任何驚訝。
她頓時搖頭開口:“我觀察了一陣,看不出是什麼身份。但護衛手中的佩刀,是長安的一處兵器店鋪打造,那兵器店鋪隻給長安的官府打造。這商船標有鄱陽二字,是饒州鄱陽一個船店的商船。
而鄱陽商船,豫章商船以及潯陽商船,基本上是這一大片水域,所貫穿的來往商船。兩人應該是來自長安,早就到了洪州。可能是行船遊玩之類,現在又回洪州。”
聽到陳虞月娓娓道來的分析,李修竹暗自點頭,看來自己娘子確實有自己的手段,了解許多事物。
有不知道的地方,再正常不過。
李修竹便笑道:“娘子說的不無道理。”
倒是陳瑤兒忽的蹦蹦跳跳起來,搖晃著李修竹的胳膊,興奮開口:“姑父!姐姐!你們看!前麵的貨船總算是走了!”
李修竹和陳虞月聞言,同時望向前方不遠,一艘大船緩緩地調頭離岸。
沒過多久,大船徹底離去。
排在前麵的船隻,開始一一靠岸。
比如李修竹這船正前方,汪東的那艘商船,也往碼頭岸邊行去。
所以汪東要比李修竹提前上岸。
等汪東上岸後,李修竹這才瞧見,除了汪東以外,身邊還跟著一個肌肉發達,身高兩米的大塊頭。往人群中一站,非常的顯眼。
汪東回頭,用著怨毒目光,不帶掩飾的看了李修竹一眼後,帶著大塊頭離去。
李修竹並無懼意,本身就是這汪東窺覷他娘子在先。
作為男人,他豈會能忍?
隻是陳虞月跟他學壞了,也很煩汪東那種不恥的行為,率先教訓汪東。三言兩語之下,讓汪東自打臉。
若汪東下次還想窺覷他娘子,他直接不客氣。
很快,李修竹所在的商船,終於來到碼頭岸邊。
李修竹先來到岸上,在伸出兩手,示意陳瑤兒和陳虞月牽著上岸。
秋末傍晚的江麵上,風有些大,導致船隻偶爾會晃動的厲害。
上岸的時候,有些不好上。
不久之前,就有個男子沒站穩,就摔落進了江中。
陳瑤兒則直接用小手,握住了李修竹的一隻手。
陳瑤兒見自己姐姐,還在那猶豫,就連忙催促道:“姐姐,快點快點,瑤兒等不及進豫章城了。”
說的時候,小臉紅彤彤,這是激動的